柳芝娴扎好塑料袋，“说不定你脱单更快。”

    郗姗姗：“玫瑰也是可以收的。咦，万一你比我先脱单——”

    柳芝娴说：“那我的男朋友一定姓钱。”

    唠唠叨叨吃完一顿饭，柳芝娴和郗姗姗各自忙活拾掇自己。

    柳芝娴刚洗好澡来，郗姗姗从化妆桌边朝她招手，敷着面声音有扁。

    “快过来，你快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又被草什么了？”

    柳芝娴着发走过去。

    郗姗姗将手机举到她前，“这个，是他么？”

    “……”搓发的手冻僵。

    上面是柳芝娴中午发在某平台的小视频，康昭吃饭的样自动循环播放。

    郗姗姗说：“看来是了，啧，我不好这的都觉得有魅力，发来半天就4万赞了。谁拍的，镜那么好？”

    柳芝娴：“……我。”

    郗姗姗：“……”

    面仅有的几个放大了郗姗姗的惊讶。

    “我就说，这么充满意的镜除了暗恋对象，谁也拍不来。我看看你的敌们在评论里说了些什么——”

    郗姗姗边刷边直播，敬业地没有笑场，为每一条评论搭适当的语气，全方位对柳芝娴公开刑。

    “说实话，我一个男的都有羡慕他，得舒服，很爷们，经得起女人的推敲。

    “我刚生完孩，没关系，我还可以再生。

    “这一笑妈惹绝了，我好可以！开直播吧，我用老公的钱给你刷礼！

    “这人一看就城府很，永远不会透自己想法，老经验你们玩不起。

    “就喜这，不化妆，不发型，不特意打扮，浑一真实自然的男人味，特别心动。

    “据说人在笑的时候，会不自觉看向喜的人。”

    郗姗姗换回寻常声音：“还有很多说帅，说荷尔蒙，说特别有味有魅力的。阿娴，你光不错。”

    柳芝娴登录小号，新消息提醒蜂拥而至，赞的，评论的，新粉丝的，虚荣心随着量膨胀。

    当然也有人吐槽，说吃个饭就红得莫名其妙，得也就一般，砸钱买推广了吧。

    她通通忽略。

    然而隐忧也随之而来。

    柳芝娴心虚：“你能刷到，他熟人会不会也能刷到？”

    答案不言而喻。

    郗姗姗又叹一句，“才一会回来就多了好几千的赞，阿娴，你信不信这能破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