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有度了。”

    的确有度，柳芝娴又倒退到发誓放弃他之前。

    柳芝娴说：“我决定顺其自然。”

    郗姗姗说：“得了吧，看煮熟的鸭飞走，你能受得了。”

    柳芝娴如实招来，“是不好受。——这样，我给自己立了个小目标。”

    “一年买车三年买房？”

    “……等我赚到第一桶金，我就暗示一他，如果他没有反应，那就算了。”

    郗姗姗恨铁不成钢叫了声，“最少半年后吧，如果那时他上女朋友了呢？”

    假设蛰得她一阵晃神。

    “那只能说我运气不好。我想过的，姗姗，事业是一个人的底气，我现在等同于无业游民，没有底气谈恋。如果他空有一副好，工作能力欠缺，在我里魅力肯定大打折扣。”

    郗姗姗顿了顿，语气来，“那倒是。漂亮的女人一旦工作能力弱一，就很容易沦为男人的玩偶。”

    柳芝娴说：“跟别无关，这本来就是弱的丛林法则。”

    郗姗姗，“要是我成了富婆，我也想包养小狗。”

    “你不要太发散好不好……”

    -

    康昭应邀去见于默。

    于默家居服还未脱，一懒散。

    “送走女了？”

    康昭随手翻着沙发上的金杂志，脑袋发胀，又丢回去。

    “大老远叫我来就是为了审问。”

    于默笑着给他拿可乐。

    “不，审问是你的本职，我怎么敢越俎代庖，我是为了打听消息。”假咳一声，“娴老板，有男朋友吗？我觉得她漂亮的。”

    康昭挑眉。

    于默嘿嘿笑。

    两人PK谁更意味。

    最终，比较张的那个先败阵。

    康昭说：“你不用想了。”

    于默步步：“哦？那到底是有还没有？”

    “没你的份。”

    “说不定娴老板喜我一这款。”

    康昭将他上打量一遍，神耐人寻味，像估算一棵树的树有多厚。

    于默自己补足：“……都市英爆款。”

    结论是树厚如城墙。

    康昭扔三个字：“你没戏。”

    于默认真，“为什么？你要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