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芝娴借办公室空气不动，外透气。回在车上才想起反驳他，“老樊，好像都没见你谈过女朋友？”

    不然她可以以牙还牙，借机报复。

    樊柯吊儿郎当摸胡茬，“谈过，只不过维持不到让你见一见。”

    “……我知了，就跟瞳一样，日抛。”

    樊柯：“我当然不如你的小昭哥那么专。”

    柳芝娴：“……”

    樊柯又发咯咯咯母笑。

    -

    柳芝娴回到文河村，沃尔沃警车再度向苗圃使近。

    康昭抱着那棵大许多的平安树来。

    “我已经跟村里熟人说了，有猫消息直接来找你。”

    柳芝娴。

    康昭肩后，大志忽然从车窗探一个脑袋，意味笑了笑。

    柳芝娴扯扯嘴，康昭巡着她的目光扭，大志吐吐缩回去。

    柳芝娴咕哝：“为什么每次排班你都跟小熊错开？”

    想打着看弟弟的幌去看他都没机会。

    康昭说：“我俩同时山，你有事找谁？”

    第27章?

    柳芝娴想笑又不好太骄矜，低别起耳旁一缕碎发，朝他伸手。

    “树给我吧。”

    康昭递过沉手许多的盆栽，替她托着盆底。瓷盆包装严实净，泥土没漏半。

    康昭收手时，轻轻碰上她指尖，看她的睛。

    “我走了。”

    细微，却又真实，柳芝娴后知后觉，一时忘记言语。

    康昭返回车中，大志又探脑袋，沃尔沃警车如多生一只大耳朵。

    “娴老板，再见。”

    柳芝娴挥挥手。

    沃尔沃警车上好几带绿的刮痕，渐渐看不清车牌，柳芝娴才记起，应该跟康昭叮嘱什么。

    说注意安全，好像太过生；说早去早回，又显得亲昵过分。

    她抱着盆栽上楼，摆在台还没结苞的蔷薇边。

    柳芝娴用手机拍一张发给康昭，两盆绿植相依。

    不多时，康昭同样回复照片。

    镜中一片鳞次栉比的小小屋舍，她很快认来，最前面是现在这栋白墙黛瓦的宅。

    拉大还能看到十分模糊的自己。

    他大概已经上到半山腰。

    柳芝娴轻噫一声，嫣然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