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被咬了吗？”

    “没有，我跑来了。”

    “我现在上过去。”

    背景音似乎掺杂关门和脚步声。

    熟悉的声音带着抚人心的力量，柳芝娴抱着一边胳膊，好像不再那么冷，嗓音渐渐稳定。

    她将况一一说明，康昭吩咐她找安全的地方呆着，十分钟赶到。

    柳芝娴把到脚脖的拖鞋来，一脚浅一脚走回宅门等。

    等待救援的间隙，多一秒钟也觉得漫。

    四周蛙声和虫鸣错，不安分的夜，恶意似乎从每一灯光不可达的地方渗来。

    实际不到六分钟，柳芝娴闻声迎两步，大切诺基两灯光明晃晃打到她上。

    女人像被搬上舞台，一切柔弱无可藏。

    她胡盘着发，额罩着一猫咪发带，盈盈的素颜有陌生，却也惊艳。

    上穿着一夏季丝质吊带短打，大片肌肤赤在外，白得似乎能掐。

    光溜笔直的之，只踩着一只粉脱鞋。

    她又习惯拿脚背蹭蹭后脚踝，抱臂卷一缕碎发，恶劣的小动作如在酒吧那晚一样，又比那晚更勾人，将康昭的惊鸿一瞥推上-。

    康昭径自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怎么穿这么少？”

    另一手飞快解警服扣，把袖脱来披她上。

    大志从大切诺基后箱提一只绿密网方铁笼和一条铁钳，康昭松开她，让她再稍等片刻，只穿着黑背心和大志一块屋。

    衣服和手心残留他的温，柳芝娴不再发抖了。

    不多时，康昭和大志重新来。

    大志手里还是那两样东西，铁笼里多一条壮黑影。

    康昭讲着电话，臂弯搭着一件她的风衣，手上还拎着一只粉红拖鞋。

    大志一言不发提着笼和铁钳往外走。

    康昭放手机，弯腰将拖鞋轻轻扔在她脚边，“所里同事开车接他。”

    柳芝娴把警服还给他，披上自己的衣服，穿好拖鞋。

    康昭也穿回警服。

    大晚上，两人在大门面对面穿衣服，这场景说不的怪异和暧昧。

    他们都觉到了，彼此错开神。

    柳芝娴声音依然有些，“你捎我去镇上随便找个宾馆好不，我不敢再住里面，它都爬过我的床……”

    “住宾馆不安全，我带你去妮妮那凑合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