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第一个乘客？”

    柳芝娴笑：“当然。”

    康曼妮又欣一阵，不怀好意：“我是不是该叫你嫂？”

    柳芝娴一愣，说：“还没有。”

    康曼妮吃惊：“还在考虑？”

    柳芝娴把车停宅门空地。

    她跟郗姗姗说过原因，但康曼妮是康昭妹妹，多少有不方便。

    柳芝娴从没和康昭这样不可测的男人相过。

    纵观边较亲密的异，外公和柳新觉年，即使她堪不破心思，她也能恃而骄，熊逸舟天真烂漫，樊柯豪气云天，都很随和亲人。

    和前男友属于少年初恋，彼此一腔忱，心思全在对方上，柳芝娴被了好几年，几乎弥补大半童年缺失。

    康昭这人不能说难相，就是时不时给她张，她无力招架。

    柳芝娴岔开话题，“我差期间要辛苦你帮忙照顾猫咪，还有台上那盆玫瑰——”

    康曼妮一摆手，“都是自己人，说这话。”

    “我本来想放你哥那，但他好像也在忙……”

    康曼妮和她一块车，边说边往屋里走，“村里有个人被蛇咬了，还没脱离生命危险，闹得人心惶惶呢。我哥和小熊他们四排查，不止一个人见过有蛇没……”

    柳芝娴不觉后怕，“差一我也中奖。”

    康曼妮说：“你一看就有福相，福大命大，福泽绵延。”

    柳芝娴：“……你说我胖？”

    康曼妮掐腰，“你太能发散啦！”

    -

    抵达邻省展会地，柳芝娴挨个展位转悠着，后有人拍拍她肩膀。

    “柳老板，叫你好几声都没应。”

    何粤霖那张脸乍然现，柳芝娴不禁眉微蹙。

    何粤霖说：“怎么樊柯没陪你一起来？”

    柳芝娴一只装满宣传单的文件夹抱在前，成无形阻挡之势。

    面上维持客笑容，“都是些园林械、园艺工，樊柯来了也听不懂，不如多跑几个投标现场。”

    “投标”二字准刺中何粤霖神经，凝滞的神一闪而过。

    柳芝娴第一次尝到碾压对家的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