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别自然地勾过柳芝娴肩膀，一手后撑托车坐垫，姿势霸又幼稚。

    柳芝娴捂脸低，好一会才直起脖，勉整理好表，双手勾在前。

    康曼妮抓拍几张，“亲密一，像昨晚照片里一样。”

    熊逸舟也凑到康曼妮边，替看着手机和真人，像被传染般，面恍笑。

    还不太习惯在人前亲密，柳芝娴只好揽着康昭的腰。

    “阿娴。”

    康昭叫她一声，她没听清到底一个字还是两个字，立的声音将简单的音节包裹得而溺。

    柳芝娴侧，那片乌云又飘过来，康昭亲一她的，如小鸟啄般。

    康曼妮双手抖颤，苦脸叫：“啊啊啊卧槽好过分！”

    熊逸舟握拳原地弹半圈，“卧槽杀狗了嘤嘤嘤！”

    大志和媛媛过来人反应没那么大，默契地鼓掌起哄。

    柳芝娴埋在康昭怀中，想当一颗永不发芽的。

    -

    康昭这周休假只有一天，周日又投工作，约好晚上来找她。

    夜晚是个暧昧词，但康昭没实践它的层意义。

    他只是把以前每个晚上微信聊天换成面对面。

    “以前晚上也想来找你，又怕周围言蜚语给你压力。现在终于可以名正言顺。”

    柳芝娴以为然，言中女往往于弱势地位，如今她终于“勾搭”上康昭，也就不必多理会。

    明明那一晚一即燃，康昭好像在压抑什么，一直没挑明。既然他不主动，柳芝娴也跟他拖去，每多拖一天，那破坏就一分，想撕烂他矜持的伪装，想把他生吞活剥。

    隔日，柳芝娴到镇上取快递。

    一堆灰扑扑的快递中，康正逐个扫码库。

    “康昭也有一个快递，你帮忙拿一。”

    和康昭确认关系后，每碰见一个熟人，柳芝娴都会地对比对方的前后态度，有些人确实会优待她几分。

    康忙碌中冲她微笑，无疑把她当成自己人。

    柳芝娴很受用，“我开车来的，还有他们所的件要顺便拿吗？”

    康指着柜台边的纸箱和四五个包裹袋，“你看看拿得了么。”

    东西不重，柳芝娴叠起一块抱尾箱，到派所把那四五件留门岗，抱着那只大纸箱上康昭宿舍。

    康昭在门接过，“怎么不喊我去搬？”

    她里间洗手，“也没多重，买的什么好东西？”

    “不知，我没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