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赔偿。

    柳芝娴抹了好一会，手腕跟吃胖似的，玉镯竟然怎么也抹不来。

    她无辜望着康昭：“一会坏了怎么办？”

    护士笑着说：“坏了让男朋友重新给你买一个。”

    康昭也笑，“买。”

    柳芝娴：“……”

    镯被安然放行。

    过中午才到她，柳芝娴走着去，坐椅来。

    手术虽小，局麻也带来肩背扎的刺痛，柳芝娴被康昭抱回床后，上心电监测仪和氧气，便迷迷糊糊睡去。

    一直到夜才彻底没睡意。

    中间醒过好几次。

    第一次给后腰酸痛醒的，康昭替她把床摇起来一些，垫好被。

    第二次是急。

    柳芝娴睁已不见熊丽瑾，康昭说她妈妈先回家洗澡吃饭，晚上再来陪夜。

    康昭问她哪不舒服。

    柳芝娴想了想，术前护士让准备便盆，以防术后小便不方便。

    她叠起，好像还能忍一会。

    术后要六个小时才能撤掉仪床。

    她问还有多久，声音沙哑低沉。

    康昭说三小时。

    她说没事。

    康昭看了她一会，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康昭穿她的尴尬。

    他经常有这能力。

    而且，刚刚他也亲两袋糖滴她。

    柳芝娴装死闭。

    康昭没说什么，坐回床边的椅，让她有事喊他。

    又过一个钟。

    柳芝娴如同一只快爆炸的注气球，不断膨胀。

    “怎么了？”

    康昭欠问。

    柳芝娴不适地扭动一，又不敢动作太大。

    “嗯？”

    柳芝娴：“我妈什么时候回来？”

    康昭：“估计得□□，有什么事跟我说。”

    柳芝娴闭了闭，困兽般嘤呜。

    “我想……上厕所。”

    康昭愣了一瞬，起将手机兜。他从床底拿她昨天自己买的蓝便盆，扁平的一个，如同削薄的蹲厕。

    康昭掀开被，给她松开病号腰带。

    柳芝娴最后挣扎，“你不许看……”

    康昭面容松动，那双漂亮的桃一笑，柳芝娴觉得自己快要绷不住。

    她哭无泪，“你不许笑……”

    康昭还是笑，“又不是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