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几分，笑了笑往办公室走。

    木门敞开，康昭的声音飘来。

    “我有女朋友——”

    柳芝娴止步于窗外。

    “那有怎样，女朋友而已，又不是结婚，我不在乎。男未婚女未嫁，我凭什么不能追求你？”

    这年轻而张扬的女声应当属于汤小。

    柳芝娴心给提起，好奇康昭接去的回答。

    虽然偷听有不德。

    康昭说：“我在乎。”

    屋里现短暂沉默。

    还是康昭的声音：“你这样三天两往所里跑，影响我女朋友心。”

    柳芝娴懵然。

    心说：没有，完全没有，只要你定不动摇。

    汤小说：“你不让她知，或者直接分手行了呗。”

    “……”

    柳芝娴收回前断言。

    她开始有介意。

    这汤小竟然比李小还要来势汹汹。

    “这位女士，我不知你到底欣赏我哪。为一个比你大十岁、辈分可以叫叔的成年人，我给你最后一忠告。

    “找自己喜的东西忙活，年纪轻轻别把一腔血都用在另一个人上，你喜的东西不会辜负和背叛你，但是你喜的人也许会。人心是这个世界上最飘渺不定的玩意。”

    汤小血上，有限脑容量当然理解不了篇大论。

    “人心飘渺不定，你的意思是，你今天不会喜我，但保不准明天会咯？”

    康昭可能盖上杯盖。

    “我今天不会赶你走，但明天会把你拉黑名单。以后除了报案，你跨不这院一步。”

    脚步声往外走。

    柳芝娴也没想到要走，豁然对上那双隐愠的桃。

    康昭略略蹙眉，走过来自然捞过她手腕。

    “来多久，也不吱声。”

    柳芝娴笑：“刚好听完康老师一堂哲学课。”

    康昭有无语看着她，往她肩喊声。

    “小熊。”

    康昭示意屋里。

    金刚卡丘漏气似的，双肩垮，“又是我……”

    康昭说：“你们同龄人，没代沟。”

    熊逸舟扭曲五官，恨恨走向康昭办公室。

    刚到门，跟气球怕碰到仙人掌般，熊逸舟倒退几步。

    汤小和他大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