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告诉我？”

    康昭：“现在不是正说着……”

    柳芝娴：“……”

    康昭轻描淡写，“就昨晚半夜，给块石压一。没大事了，死不了，就没喊你过去。”

    柳芝娴瞪他，想去摸吊带检查伤又不敢。

    康昭说：“没事，个把月就好。”

    柳芝娴：“希望你以后也别给机会我去。”

    半月不见，炸开的鱼尾纹似乎又了一。

    “尽量。”

    柳芝娴小心翼翼碰一外僵的手指，“……工伤有病假吗？”

    康昭沉默，伤臂那边指机械动了动，她的。

    柳芝娴叹气，接过他手中早餐袋：“暂时不用山了吧？”

    康昭顺势摸了她手背，细腻，惹人眷恋。

    “嗯，坐办公室‘休息’。是不是该奖励我一？”

    柳芝娴指尖轻他的峰，嫣然：“今晚。”

    P==

    事后，康昭解开她的手铐，柳芝娴帮他把伤臂回吊带里。

    两人平躺床上，他手在柳芝娴肚脐周围打圈，似在行敷衍的秘密。

    康昭开，声音有劳后的沙哑燥，但依然很蛊惑。

    “明年想调去县里。”

    柳芝娴愣怔：“定了？”

    康昭说：“只是有机会。”

    柳芝娴：“这么突然？”

    康昭：“人往走。我爸说得没错，等我以后有孩就会想着创造更好的生环境。”

    暂时听不来和她的关系，柳芝娴不咸不淡哦一声。

    康昭有条不紊阐述计划，“明年我想在县里找房，这里总归是公司宿舍，单住着还好，我总过来不太方便，或者你想回城里住也行，我有现成的地方，收拾一就好。”

    柳芝娴终于被清晰括去，不自觉笑了，侧躺望着他。

    “明年苗圃这边稳定后，会有专人负责，我也不必每天呆在这，应该会回市里办公。我时间灵活，随你走。”

    康昭拉住她搁在腰际的手，刚好戒指的两手十指扣，戒指似形成无言的约定，将两人锁拢。

    康昭郑重其事，回视她的睛，“好，你在哪，家就在哪。”

    柳芝娴第一次听他用“家”这个词，有陌生，却也温柔。

    确定恋关系时，她非要一个正式的开端，磨磨唧唧不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