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步伐稳健，姿态豪气而优雅。

    “阿娴，我第一次宣誓，是对国徽，我保证忠于党，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忠于法律；我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宣誓，是对你，我保证余生忠诚于你，风雨同舟，荣辱与共。

    一个穿着藏青警服的男人，如松，剑眉星目，英俊非凡。

    ……

    柳芝娴手中还捧着得奖束，她往边上桌面一放，就往康昭小跑过去。

    谁也不敢质疑她的站位。

    许建怀以目光迎接柳芝娴，笑容肯定而亲切。

    “你、什么呢？”

    康昭在柳芝娴面前单膝落地。

    正是因为没见过，他跟许多观众一样，掏手机，打开视频录像。

    忽然另一边门打开，众人疑惑片刻，想确认是否属于另一。

    柳芝娴捧着奖杯台，何粤霖已不知去向，樊柯握着奖杯好一顿不释手。

    上台的都是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柳芝娴最年轻，又是唯一一位女，竟然被齐齐让到C位。

    柳芝娴哭笑不得，从年龄分布看，台上十个人像导游小带队夕红旅游团。

    许建怀旁边熟人不是第一次上台，沉稳地打趣：“还叫‘叔叔’啊，该叫‘爸爸’了。”

    柳芝娴款款上台。

    柳芝娴还在获奖余韵中恍然，樊柯捧着奖杯淡笑离开，再次把舞台让给柳芝娴。

    人群脚步声缓滞，闲聊声歇止。

    但气质却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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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站C位，大家都觉得合合理。

麻烦借过一，我要上台领奖。”

    人群的呼便是最绚丽的礼炮，掌声便是最

    康昭披着一荣光，捧着艳怒放的玫瑰朝柳芝娴走来。

    柳芝娴也笑：“那是。”

    柳芝娴一黑白职业裙，练而成熟，比大腹便便的中年老板更英气质。

    柳芝娴掩嘴一笑，轻轻嗓，故作严肃。

    准备收工的电视台摄像机也推过来，摄影师对同事喊：“李京蔓，快来快来，优秀企业家获奖后秒变警嫂，这选题真不错呢，快跟上。”

    柳芝娴羞赧一笑。

    柳芝娴在康昭前面不远地方站定。

    何粤霖终于回过神，朝樊柯说：“怎么不是你上？”

    典礼结束，人群排队有秩序离开会场。

    “阿娴，嫁给我。”

    樊柯：“阿娴，这可是咱们碾压老何的铁证啊，回去一定摆在最显的橱窗，叫来客都看得一清二楚。”

    柳芝娴嫣然与他握手，叫一声叔叔。

    她笑得有不能自已，一练气质不再，彻彻尾变成给泡酥的小女人。

    柳芝娴还有一恍惚，心犹如一罐摇晃过的可乐，一启开瓶，快乐泡泡便源源不断冒来。

    何粤霖：“……”

    有人走了来。

    樊柯哭笑不得：“哎哟妈呀，没见过被求婚也那么主动的。”

    何粤霖一愣，脑袋好像没反应过来，侧让路。

    从柳芝娴上台一刻就沉默的李京蔓：“……”

    前挂满琳琅勋章，每一枚都是搏命换取而来，每一枚都记录用脚丈量的里程。

    康昭抬，桃的卧蚕弯温柔弧度，声音掷地有声。

    但还是失败了。

    樊柯浑不在意，示意他看台上：“何总，您看，阿娴未来公公也在台上呢，我和不成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