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晶球表面蹭了好几：“秃，你竟敢骂我王八羔。”

    一阵风过，旁观的魏苏慎不住问：“怎么知它是在骂你？”

    从晶球的剧烈波动中可以看，系统好像还真没冤枉它。

    方杉冷笑一声，把晶球捧在掌心，屈指在轻轻一弹：“没想到吧，我会读语。”

    “……”

    魏苏慎本不知晶球的嘴在哪，甚至不敢问，那会显得他仿佛是个一无所知的智障。

    从好的一方面来讲，方杉和晶球的很顺畅。

    “宝贝儿。”狠狠在它光秃秃的搓一番后，方杉重新挂上笑眯眯的表：“我原谅刚刚你带给我的伤害，让我们重新开始，这笔生意是不？”

    晶球没有立刻给反应，方杉对后的魏苏慎招了招手：“别光顾着看好戏，过来帮帮忙。”

    魏苏慎摇，表示那会让他有一良为娼的错觉。

    方杉正：“请不要用词语，这叫开发潜力。”

    魏苏慎仍旧是不为所动。

    方杉遂即放弃，目光注视着晶球，嘴角噙着的笑容却越来越明显：“我了解你，本质上你和他一样。”

    说着指了指魏苏慎：“嘴上说着不要，比谁都诚实。”

    “……”

    方杉：“否则你也不必再三理会我的威胁。”

    第一次晶球承认自己是S级的资质，方杉确实使用了些别的手段，暗中用威胁不承认就毁了它。

    然而后来，却再没有施展类似的手段。

    晶球不知说了什么，魏苏慎完全看不懂他们间的，就只看见方杉突然从腰间掏一鞭，开始在晶球表面打。

    从远看，这一幕有些残暴。

    魏苏慎正在犹豫要不要上前阻止，就见晶球亮一阵夺目的光芒，不像愤怒，从光芒的柔和程度判断，更接近于喜悦。

    方杉收起鞭，对魏苏慎：“它同意了。”

    魏苏慎想了想还是问：“你刚刚在什么？”

    方杉撇了撇嘴：“看不来吗？它就好这。”

    说着把手递过去：“帮我手腕，时间太，有些酸疼。”

    魏苏慎微微受到了一些冲击，说不清是视觉上还是心灵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