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的地方还有很多，万不可骄傲自负。”

    方杉称是。

    使臣的脸已经相当难看，承元帝看似是在敲打方杉，实际上分明是暗讥讽越秀。

    随便一个小太医就能胜过越秀心挑选的巫医，岂不侧面衬托他们的狂妄自大？

    越秀国使臣面上不显，心中却是将方杉暗恨上了。

    一个陈严的妹妹，还有这个小太医，一顿晚宴来，已然成了他心中除之而后快的存在。

    方杉赢了比试，承元帝也没给什么赏赐，仿佛在他看来真的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对方越是毫不在意，越秀国的使臣脸便是愈发难看。

    方杉退没多久，太监总跟了来，手捧着一个小匣，里是金银珠宝，说是陛私赏的，不让声张。

    方杉本来要给太监一些，后者却是执意推拒，他能坐上总的位置，自然知有的东西能拿，有的不能。

    思熟虑一番，方杉还是决定用陈柳柳的份和陈严回将军府。适才被魏苏慎的琴音摧残的疼，宿主估计也被自己的歌声摧残了心灵，现在见面再共一晚，完全是在互相伤害。

    在车上等了好一会儿，陈严才现。

    “的不错。”这是他对方杉说的第一句话。

    方杉笑了，目光探向车外：“看来你是真的很讨厌越秀国。”

    “立场不同罢了。”

    陈严骨里是一个有血的人，若是堂堂正正战上一场，无论折损多少士兵，哪怕他自己革裹尸，也不算什么。问题在于越秀最喜的便是表面功夫，看着俯首称臣，私底招却不少。

    方杉的声音听着有些敷衍：“是麻烦的。”

    陈严瞧他的思量，淡声：“你还没有放弃太妃的位置？”

    方杉伸一指晃了晃：“志在必得。”

    “……恕我直言，这不大可能。”

    方杉：“陛会同意的，只要……”

    低声和陈严说了几句，后者神复杂，最终还是缓缓了。

    承元帝近来心不佳，有言官上奏弹劾太的乐艺不堪目，是人就没有十全十，然而在这些言官里，太必须是完的。

    在言官上奏都是事实的况，发怒责骂都会引人诟病，承元帝一时也想不该如何理，正如他觉得太的琴艺已经没救，再训练也是一样的结局。

    “陛，太应起到表率的作用……”

    言官一开，承元帝更加疼，打断：“朕记得你也有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