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什么。

    越秀国公主：“听闻陛本就略通医理，若是直接蛊很有可能被察觉，但如果是慢的，毒素少，未必就能发现。”

    安王眯了眯，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二人正忙着酝酿一个谋时，方杉刚刚睡醒。

    魏苏慎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难得他没有在看书，而是靠在榻上休息。

    “中午好。”

    魏苏慎平静提醒：“现在是晚上。”

    方杉让他不要拘泥于细枝末节：“同李元谈妥了没？”

    魏苏慎：“丽妃被关冷，再对付她的母家没有意义。”

    方杉挑了挑眉：“看来宿主是想要把这支力量收为己用，”说着打了个呵欠：“不嫌麻烦么？”

    魏苏慎：“我只是派人把李元查到的证据送过去，他们便主动投诚了。”

    于他而言，不过是动动嘴的功夫。

    方杉叫人送吃的来，边吃边：“对了，越秀国使者审问的如何？”

    “一块骨。”

    言之意，是什么都问不来。

    方杉本也没抱太大期望，越秀巫医当，气节不亚于一个死士：“等待他的肯定是个死，就是不知能不能在死前发挥一光和。”

    魏苏慎见他因为托着思考，一时忘了吃东西，只觉周遭瞬间就安静了来。稀罕的静谧当中，缓缓开问：“不去天牢？”

    方杉纳闷：“我这怀着，去那晦气的地方什么？”

    自动过滤前半句，魏苏慎若有所思：“痛打落狗，不是你最喜的事？”

    方杉砸过去一个苹果，用行动代替回答。

    魏苏慎面突然变得凝重：“这几日多注意些，越秀国可能还会手。”

    方杉把砸过去的苹果捡回来，咔哧咔哧啃着吃：“已经失败过一次，不是该把注意力放在承元帝上？”

    魏苏慎：“皇帝那边他们肯定会有所动作，你这里也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