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打哑谜，要么说人话，要么。”

    旁边的魏苏慎微带诧异地望了他一，此刻的系统就像是带刺的玫瑰，浑上都是不耐烦，任何意图靠近他的人都会被扎伤。

    男也是被这幅态度得有些不知所措，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别生气。”

    他的气质偏孤僻冷傲，放段讨好一个人时很难拒绝的了。

    可惜方杉不在正常人的范畴，丝毫未被打动。

    一块铁能被捂，一块冰就只能被捂化，方杉绝对是后者，化了后都会从手中溜走。

    男叹了气：“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我还活着？”

    方杉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潜意识觉得这才是男接近他的目的，没有怼人反而顺着话茬问：“为什么？”

    “因为你。”男用极其复杂的神望着他：“你给过我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男微笑：“早就还给你了，那是一个承诺，保证我会再次找到你的承诺。”

    方杉置若罔闻，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主动结束了梦境。

    梦境崩溃前，余光扫到魏苏慎略带遗憾的神，又望见他手中的匕首，明白是在遗憾什么。

    “和谐社会。”方杉再三调。

    醒来后魏苏慎疼裂，像是宿醉后的早晨。

    方杉摊手：“这就是他人梦境的代价，消耗元气。”

    他已经彻底没有睡意，没有规矩地斜靠在椅上，打开窗透风，一副吊儿郎当的样。

    微凉的夜风中，方杉神惬意，手指有一没一地敲着椅：“我很好奇他想要的是什么东西。”

    在已有的记忆里，他并没有那能令死者超脱回的玩意。

    确切说，这逆天的东西世界上任何人都不该有。

    思索无果，翌日天微亮，就有人来敲门。

    小胖睁着朦胧的睡站在门，对着魏苏慎：“爸让我跟你说明天全家要去检，记得留时间。”

    魏苏慎皱眉：“不是年初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