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岳面一变，这才想起来今天本来是要到那里洽谈生意。

    容康：“明天亲自上门去歉。”

    容岳：“我会的。”

    “你事一向有分寸。”容康望着他, 目光像是要把人看透：“今天是被什么耽搁了？”

    容岳沉默片刻, 突然：“还记得小时候，您经常说，我们改变不了这个世界，所以只能改变自己。”

    容康皱着眉，预接来他要说的话并不让人期待。

    此时容岳的表带着一隐的憧憬：“您错了, 我可以改变这个世界。”

    容康面无表看了他一会儿，打电话准备叫来家医生。

    容岳：“我是认真的。”

    被他一打断，容康看了时间，这个叫医生上门可能不太合适，让人去准备一杯蜂。

    容岳调：“我没醉。”

    他是真的备改变世界的资本。

    “您看着吧，不半年，说到到。”留一句豪万丈的话，容岳负手就要上楼梯，还没迈过一个阶梯，险些以劈叉的姿势到，颤颤巍巍伸手：“爸，扶我一把。”

    的本站不起来。

    “……”

    什么是烂泥，容康觉得活了几十年，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

    ·

    方杉和魏苏慎没有钱去酒店，容岳临走前倒是留一些现金，但也只够开个小旅馆的房间。

    两人在这上倒是很默契，既然住不了最好的，那就没必要退而求其次，遂即手牵手去天桥底睡。翌日一早开了个钟房洗漱，余的钱足够维持接来一周的伙费。

    方杉：“这日可不适合我们。”

    以往再倒霉，穿过来时都是衣无忧，唯一的一次成为圣，也成功以大价钱把自己卖了。

    魏苏慎：“去广场上卖唱能迅速小赚一笔，只是过早的曝光度不利于接来的发展。”

    方杉和他想的一致，第一次在公众面前开嗓一定要达到一鸣惊人的效果。

    好在容岳没有让他们等太久，当天中午便着两个黑圈跟幽灵一样飘了过来。

    方杉：“纵伤。”

    容岳指甲从桌上一划过，笑不笑：“你以为是谁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