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哄骗着张让，若在平日，张让绝不会乖乖上钩，但却十分顺从听话的咬住了鱼饵，被曹一钓就勾了上来，十分的没有难度。

    张让醉的厉害，糊糊涂涂的，这次都没有睁，嗓里又发“嗯？”的一声，十分乖巧的模样。

    曹一看，当真是好时机，若不趁着张让醉酒，怕是再没如此好的时机哄骗张让说“他”的事。

    曹听着张让的嗓音，登时觉得心里跟被小羽挠了一样，有酥酥麻麻，又有发难耐。

    就在曹疑心的时候，张让却仍然直勾勾的看着他，因为醉酒，声音绵绵的，尾音还打着弯儿，说：“你……你不记得我了？”

    “梆梆！”

    张让喃喃的又说：“我虽然……不太明白他们惧怕我，嘲笑我的原因，但每次……每次看到那样的神，这里都觉得很奇怪，像是生病了一样，不舒服……”

    张让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小时候……着了，着了一次火，我被困在火海里……是你冲来救了我……”

    张让又说：“我小时候……你救过我。”

    曹便笑的十分温柔，打起一百二十个温柔笑意，哄着张让，款款的说：“张让，你中提起的那个他，到底是何人？说给我听听，如何？”

    张让这么说着，曹虽听不懂什么是手术，不过还是恍然大悟，原来这阉党没有惧怕恐惧的心理，竟然是“天生”的，并不是他如何镇定。

    曹心里“咯噔”一声，心说完了，这阉党怕是装醉，如今突然清醒，肯定是发觉自己趁机哄他的话。

    张让说着，竟然拉着曹的手，放在了自己心上。

    曹一看，张让怕是真的醉了，倘或是平日里，张让绝对冷清的看也不看自己一，如今却这般“平易近人”。

    曹眯着睛，眸微动，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低来，在张让耳边轻声说：“张让，张兄……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于你。”

在，半梦半醒，因为喝了酒，脑袋乎乎云里雾里的，被曹一碰，稍微撩开一丝，瞥了他一，很快又闭上睛，只发一个疑问的单音。

    曹这么一听，不由松了气，原来张让醉的不轻，并没有醒过来，张让突然说了这么奇怪的话，怕是把自己又认成那个“他”了。

    张让说着，还拉起了曹的手，十分宝贵虔诚的握着曹的的手，声音微弱的呢喃着：“我撞到了脑袋，后来……后来了手术，就失去了普通人的，他们都说我是怪，害怕我、嘲笑我……只有你不怕我。”

    曹当机立断，放轻了声音，就怕惊醒了张让的酒气，说：“是啊，我仿佛不太记得了，你不妨仔细说说？”

    张让目光幽幽的看着曹。

    曹有些狐疑，蹙着眉观察张让。

    果然，是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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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让本闭着睛，听到曹说话，突然睁开了双，他的睛狭，勾外翘，乃是标准的丹凤，睛一睁开，眸心黑亮，清澈见底犹如冽泉，说不来的沁人心脾。

    陡然间，曹的心不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