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打也没少骂，结果连给童生都考不上！”

    程老夫人骂的是世程元贤，张嬷嬷不好多说，只能宽：“老夫人您急什么，科举是给没门路的寒门弟准备的，世爷有爵位在呢，何苦去受那份罪！再说我们是勋贵家，自有祖宗留来的荫蔽在，何必转而投文？”

    “文不成武不就，就知每天和那些小妾厮混，气死我了。”程老夫人说起大儿就忍不住骂，然而张嬷嬷也只是听听罢了。别看程老夫人骂的厉害，庆福堂堂一个郡主，房里怎么能有那么多通房小妾？还不是程老夫人心疼儿，过去的。

    张嬷嬷笑：“世爷还年轻，玩心大，等他再大些就懂事上了。再说，您不是还有二老爷吗。”

    “老二确实勤勉，从小就比他哥哥听话，这么多年也勤勤恳恳的。”程老夫人说到二儿脸上有些笑，可是很快又皱起眉，“就是他那个媳妇，走路柔柔弱弱的，说话也有气无力，看着就不上台面。连她养来的女儿也是，瞧瞧大姑娘，不是一样的双胎妹，可是在庆福膝养，就是比老二家的大气懂事。唉，可惜，这么好的一颗棋，这次一退婚，多半毁了。枉我捧了她这么多年，就指着她脸，嫁个好人家，日后提携父亲弟弟。靖勇侯多好的前程，可惜了。”

    这话张嬷嬷就不好接了，大姑娘这些年是标杆一样的存在，凡事只有有大姑娘在，不必多想，第一绝对是大姑娘的。相比之，二姑娘程瑜墨就平易近人许多，更受兄弟妹们迎。

    然而这些和张嬷嬷一个家是没什么关系，依她看无论大姑娘还是二姑娘，都是她攀不起的存在。程老夫人不知想了会什么，说：“靠女儿是行不通了，莫非以后，当真让程元璟成为程家梁？他一个外室……”

    程老夫人想起这个就气不顺，然而弟息不息，一冒就能看来。程元贤人已到中年，官职还不如十九岁的程元璟大，就连阮氏时常念叨的功课众的程二爷，和程元璟一比，也差远了。

    程家全族男打包起来也比不上一个程元璟，程老夫人当然不甘心，然而这能有什么办法。张嬷嬷苦婆心劝：“老夫人，您年纪也不小了，孙女都要成婚了，您还纠结年轻时的事什么？小薛氏已经病死许多年，曾经的外室也成了程家官职最的人，您就是不笼络他，也不能把九爷往外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