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怎么行！”

    老仆震惊：“侯爷，那可是您的救急己钱，留来以防万一的。”

    “对。”程老侯爷笑，对着她示意，“去接过来吧。”

    等关门后，程瑜瑾脸的神立即变了。她带着杜若到隔间里，压低了声音说：“将盒里面的夹层拆开，把檀木盒去。提着的时候不要异样，就当是空的。”

    “怎么不行。”程瑜瑾说，“给我吧，你撑着，被人看端倪更糟糕。”

    程老侯爷说了这么多话，早就力不济，撑到现在全靠一气吊着。程瑜瑾看来程老侯爷疲惫，而且程老侯爷肯定还和程元璟有话说。她十分识趣，见机说：“叨扰了祖父许久，孙女不打扰祖父休息了，孙女告退。九叔，侄女先行告退。”

    这么多沉甸甸的金，一了程瑜瑾的手她就不想给去了。现在有了程老侯爷的话，她装作为难的样，半推半就地收：“谢祖父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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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懂得轻重，程老侯爷原本也没打算将这些金给程瑜瑾，但因为程瑜瑾留在最后，多少动了程老侯爷，才会得来这一笔意外之财。然而在大宅院里有钱太多未必是好事，如果被庆福郡主或者程老夫人知，程老侯爷将保命钱留给了程瑜瑾这个孙女，反而绕过了两个儿和三个孙，恐怕不妙。到时候，程瑜瑾为了自保，也得将这些东西孝敬给辈。

    程瑜瑾飞快地看了一程元璟，：“这怎么好？我只是孙女，这些东西应该留给三位弟弟才是……”

千，正好现在没人，他对老仆示意，说：“去将我那个紫檀盒取过来。”

    老仆拗不过程老侯爷，叹息着去了。过了一会，他从室回来，捧来一个沉甸甸的木盒。那个盒木料细腻，是上好的紫檀木，看着就分量不轻。程瑜瑾正在好奇里面放了什么，就听到程老侯爷叫自己的名字：“大姑娘。”

    “没事。”程老侯爷不在意，“都到了我这个年纪，命亦不久矣，还有什么万一可防。还不如留给晚辈，好歹能派上用场。”

    所以，这些金，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庆福、阮氏等人知。杜若没有再持，她有些担忧：“姑娘，这

    “他们日后自有父母帮他们谋划，再说了，他们有手有脚，男儿家自该靠自己拼前程，总是靠着祖宗辈有什么息。”程老侯爷说，“但是你不一样，一来你是女儿家，总是要嫁的，一旦嫁就成了别人家的人，和在娘家大不一样。二来你虽是女，但毕竟是过继的，以后若是在夫家受了委屈，连找人都不易。我看顾不了你许久，就多留些银钱给你，以尽我这个辈的本分。”

    程瑜瑾上前接过，木盒一手就往沉了沉，程瑜瑾捧着它几乎都有些吃力了。程老侯爷从自己枕取一把钥匙，说：“这是我备的黄金，以防不测。现在没有用了，就留给你吧。”

    杜若也明白厉害，连连。但是她今天刚刚被程恩宝撞伤了腰，提起盒的时候有些僵。程瑜瑾看到，说：“算了，给我吧。”

    等一转，程瑜瑾就冲杜若使，让她将之前送过来的那个盒提着。程瑜瑾门时特意给里面的人关上了门，贴心之意溢于言表。

    程瑜瑾委实吃惊了：“祖父，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