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哈哈大笑。他以为程元璟在开玩笑，也跟着笑：“景行你竟然也有这样的时候！窈窕淑女，君好逑，你的大侄女正值嫁龄，我昨天还收到家里的婚信呢，说不定日后我就要拜托你来照拂了。”

    林清远说完，别人没怎么样，他自己倒乐开了。程元璟一直静静地看着他，底似有暗，又似乎只是光的影。

    翟延霖老远听到林清远的笑声，走近了看林清远笑的正，奇怪问：“你们在说什么，怎么乐成这样？”

    林清远角的，上就要将方才的事转述给翟延霖：“翟兄我和你说，景行竟然也有绪化的时候，他刚才居然开玩笑，说……”

    “林清远。”程元璟的声音响起，他说的不不慢，可是林清远顿时止了话，没有继续说去。翟延霖看到更吃惊了，他探究地打量着程元璟，却什么都看不来。翟延霖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你们说什么话，居然连我也不能知？”

    林清远好玩归好玩，可是却晓得轻重，他知程元璟没有开玩笑，他要是当真说来，就要得罪程元璟了。然而翟延霖却是国公，旁人越是隐瞒，他越要人说来。看气氛渐渐僵，程元璟说：“我个人的私事，向来不喜同外人。蔡国公要真想知，不如改天另外问我。”

    翟延霖碰了个冷钉，虚虚笑了笑：“原来是程九的私人事，是我鲁莽了。”

    唯有林清远听到，不受控地挑了眉，悄悄回看程元璟。他们方才谈论程瑜瑾，虽说女儿家的事不好告诉外男，但是只要说一句“是关于程大姑娘的”，蔡国公也不会追着问。程元璟为何要这样地终结话题，还说这是他的私事？

    仿佛，是不愿意其他男人说起程瑜瑾一样。可是，程大姑娘是程元璟的侄女，还待字闺中急需说亲，介绍她的优给另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不应该是好事吗？

    林清远发现他看不懂的事越来越多了。

    程瑜瑾回到自己房间，她昨天半夜被吵醒后就再没有睡觉，晚上在冷清清的灵堂熬了一宿，今天上午也一直忙着迎客送客，连坐喝的功夫都没有。上午的时候连轴转，等到中午时她渐渐到吃力，走路的时候重脚轻，全靠一气撑着才没有疲态。但是程瑜瑾毕竟不是铁打的，熬一天一夜她的也吃不消，正好现在有了程元璟的话，程瑜瑾顺势回屋补觉。如果之后程老夫人问起来，她就推程元璟来当挡箭牌。

    程瑜瑾一回屋倒就睡，这一觉睡得很沉，持续了一整个午，直到日暮西垂，程瑜瑾到饥饿，才慢悠悠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