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对账册一窍不通……”

    程元璟忍耐地听着，最后实在忍无可忍，说：“十个字之说完。”

    程瑜瑾的声音一卡，她看向程元璟，抿了抿，飞快说：“劳烦九叔带我去看店铺。”

    十个字，一字不多，一字不少。

    程元璟瞥了她一：“能一句话说完呀，废话怎么这么多。”

    程瑜瑾暗暗翻了个白。她习惯了什么事都占据德地，虽然她自私、自利、多疑，想偷偷昧程老侯爷的产业，但是她一定要占理。

    想要在义上无懈可击，那就方方面面都要顾及到，还要将话说得好听。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程瑜瑾需要为自己铺垫很久。然而程元璟却是个没耐心的，一句话就让人说完前因后果，程瑜瑾遇到他宛如秀才遇到兵，时常都被气得不轻。

    但是谁让这是太呢，程瑜瑾明明生气，还是要保持微笑，说：“九叔说的是。小女在宅无人，不知外面的况，就算想亲自去看一，也没法门。而九叔就不同了，九叔中士，这些年来关心民间疾苦，熟知民生民，还生了一副七窍心肝，无论行商还是官场，无论真话还是谎言，九叔一就能看原形来。知世故而不为世故蒙蔽，能有九叔，实乃我朝之福。”

    程瑜瑾说着，发觉程元璟在看她。她顿了顿，忍不住摸自己的脸，问：“九叔为什么这样瞧我？”

    程元璟淡淡说：“你不去官，真是可惜了。”

    “什么？”

    “满嘴假话空话。”

    程瑜瑾心说这可是你的朝廷，埋汰起来真不客气。程瑜瑾笑容不变，说：“哪里，朝廷人才济济，海晏河清，众大人俱是魏征包拯之，正是盛世将临之象。”

    程元璟本来冷着脸，听到这话也忍不住笑了。他笑瞥了她一，伸手了她的额，中笑意风。程瑜瑾尽职尽责地充当明君边的馋臣，看程元璟心舒坦了，她见势问：“九叔，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