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是该谨慎些。”

    然而虽然这样说，她们心里却都觉得，蔡国公府也太贪得无厌了吧。家世要得上蔡国公府门第，品要能教导好五岁的熊孩，能力还要得住国公府一家，方方面面都要最好。婚恋市场中优势是倍乘不是叠加的，能满足这些条件的姑娘，综合起来分数已经超众人一大截。人家条件这样好，当皇妃也使得了，为什么要来蔡国公府当继室？

    怪不得蔡国公府老夫人相看了一年，也没找到合适的人。

    太太们心里撇嘴，表面上都在应和翟二太太的话。一片叹声中，唯独程老夫人没搭腔。因为她发现，满足以上所有条件的人真的有，还正在他们家。

    程瑜瑾就符合所有。

    程老夫人像是拿到了什么筹码一般，边一丝笑，她不不慢，慢慢又眯起了睛。一家有女百家求，女方要将架拿起来，让蔡国公府主动来求。太急切了，是开不上价的。

    此事来日方，得慢慢来。

    程老夫人什么也没说，眯着睛笑：“老太太担心的对，是该仔细挑一挑。看来，还是得劳烦翟二太太辛苦了。”

    翟二太太笑迷了睛，她不得蔡国公一直不娶新妻，她能一直把持国公府中馈。翟二太太摆着手谦虚：“哪里。”

    女眷们相互客完，话题又回到年轻人上。一个夫人拉起程瑜瑾的手，仔细看了看，对着旁边人说：“几日不见，怎么觉得大姑娘清减了些？”

    旁边的太太说：“可不是么，程老侯爷生前最疼她，如今突然去了，她哪能不伤心？听老太太说，程瑜瑾替程老侯爷连守了好几夜呢。可怜她一个弱质女，手腕这么细，也不知怎么撑来的。”

    太太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着又拿帕抹起泪来。程瑜瑾势利又唯我，淡薄，女眷们这项说哭就哭的本事实在修炼不好，她时常得借助外的帮助。程瑜瑾见这么多人，她的帕不太好拿，就没有顺势哭一哭，而是忍着悲痛说：“太太，逝者已矣，祖母好不容易止住了泪，我们不要再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