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程老夫人想不通的地方，如今皇帝过了秋鼎盛之年，二皇渐大，而太依然落不明，庆福看不明白，程老夫人这经历过改朝换代的人却十分。

    程老夫人叹气，声音里带着外人听不懂的凝重：“太后娘娘要亲自，去香积山还愿。”

    程瑜瑾吃完饭后没着急走，也跟在程老夫人这里刷名声，没想到听到这样一桩消息。程老夫人但凡说来，就绝对不是随便说着玩玩，这背后一定有什么义。

    皇太后，那可不是小事，而现在这位皇太后份地位尤其，她行的排面更不会小。多半，京城中有品级的女眷都要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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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规划前的事叫先见，规划和自己不在一个阶层的事就叫不自量力了，程瑜瑾明白自己的斤两，于是更不会浪费力、毫无回报的事。

    而庆福本人还是有封号郡主，光自己上便有正二品品级，无论从那个方向算，程瑜瑾都是有机会随行的。

    宜侯府现存的男在仕途上都毫无建树，但是惭愧，他们家有爵位，二品。

    程老夫人却叹了气，说：“若只是太后便罢了，太后娘娘本来便是主意极、说一不二的。奇的是，圣上竟然也要陪着太后去山上还愿。”

    庆福郡主没有程瑜瑾想的这么远，她确认了这个消息后，角眉梢都是抑制不住的喜意：“这可太好了，我已经有些年没向太后娘娘请过安了。”

    程瑜瑾有理解程老夫人为什么一大早神思不属，但是却没法理解她为什么心事重重，以至于没胃吃饭。程家这么一个八竿打不着的半吊侯府，有机会随皇太后行，不是大好事吗？程老夫人何至于隐忧心？

    “啊？”庆福郡主吃了一惊，连忙追问，“这消息作准吗？”

    程瑜瑾原来并不怎么关心里的事，那些贵人离她太远了，她虽然是侯门闺秀，可是离廷还差好几个量级。她连平平无奇、不得圣的淑妃都没见过，谈何拜见皇后、太后这些人？

    但是自从她偷听到程元璟和程老侯爷的对话，得知了程元璟的真实份后，仿佛遥远的廷一拉到她的前，程瑜瑾不知不觉间也开始关注里的变化。就比如现在，程老夫人说起皇后、太后，从前本不会多关注的程瑜瑾，此刻也悄悄支起耳朵，仔细听程老夫人接来的话。

    “哦？”庆福郡主也惊讶地挑起眉。里的事和他们这样的人家委实扯不上系，只不过程家毕竟是侯府，几代人经营来多少积累一些人脉。就比如里娘娘们的动向，庆福这个郡主都不知，反倒是年老衰、看似成日困在侯府里的程老夫人，能最先得到消息。

    程瑜瑾听到皇上，心里顿时一咯噔。单说太后，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还算说得通，毕竟他们这位太后尊崇佛法，每年要为寺庙捐不少功德。但是皇帝陪同，就很不同寻常了。

    程老夫人默然不语，只是微微。庆福郡主和程瑜瑾都懂了。看来，这位尊贵的皇太后已经好决定了。

    庆福郡主问：“母亲，太后娘娘这是什么意思？她要还愿，是怎么个还法？”

娘十分兴，说是要去和菩萨还愿呢。”

    程老夫人之前就隐隐担忧，然而想到两个儿的模样，又觉得凭程家如今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