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失严重，刚时在冰的刺激她手脚刺痛，可是渐渐的，她发现手脚僵，开始失去知觉。

    杜若几人奋力想伸杆，甚至冒险站到了冰上。但是程瑜瑾力失的厉害，短短一截距离，她无论如何都游不过去。林清远见势不对，说：“她刚才耗费了太多力气，现在已经没劲了。帮我拿着外衣，我去救她。”

    林清远解外衣，顿时被冻得一哆嗦。林家的书童烈反对，林清远也因为寒冷迟疑了一瞬间。就是这停顿的片刻功夫，另一边河岸突然传来的声音，似乎有人喊了什么，接着响起扑通扑通好几个声。

    林清远愕然回，隔着影影绰绰的灯火，在对岸看到了熟悉的人。

    那是程元璟的侍从，似乎叫刘义，林清远这段时间程家，对刘义很熟悉。只不过此刻刘义像锅上的蚂蚁一样，又急又吓，慌得团团转。

    杜若和连翘两个丫鬟不顾形象地尖叫，就差起来了：“是九爷！姑娘得救了！”

    她们两人叫喊着，就急匆匆往河对岸跑。这边的人也探脖，对刚才的意外变数指指。林家书童还攥着林清远的胳膊，他见林清远一动不动地盯着河中心，生怕少爷还想去，连忙：“少爷，冬天太危险了，你一般，不能冒险啊！”

    林清远面上却浮一丝苦笑，比后的灯光还淡：“不用了。”

    “少爷？”

    “这就是区别吧。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而他在看到大姑娘的那一瞬间，就会去救她。”

    “……少爷，你说什么？”

    林清远摇摇，从书童手里拿过外衣，不再说话了。

    .

    程瑜瑾渐渐觉得世界离她远去，对岸的灯光、喧闹声，似乎成了遥遥无期的虚影。她不知是不是自己温太低现了幻境，她竟然看到了程元璟。

    程瑜瑾自己都觉得荒唐，幻想神仙来救她都好，为什么会想到程元璟呢？然而一秒，她的胳膊被一个人握住，随即整个人都被一实的力牢牢抓住，仿佛终于从虚空踩到了实地。

    对方的手已经变冷了，可是和程瑜瑾相比，还是如一个源一般，量源源不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