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李承璟却记到现在。

    程瑜瑾有些心虚，但是她不能让李承璟看来，还煞有介事地：“不错。可见冥冥中自有定数，我和殿说想要每年第一个向你贺岁，后面果真嫁给了殿，年年岁岁与殿共度。”

    李承璟笑了，了程瑜瑾眉心：“这可不是上天注定。此乃人为。”

    程瑜瑾本来想端着架，最后却没忍住笑了。她叹：“是呢，老天安排，怎么比得过殿手腕。殿今日放假，先去将朝服脱，换一轻便衣服吧。”

    李承璟也有此意。他走向殿，自从程瑜瑾来了，这贴的事便从太监手中转到了程瑜瑾上。她亲自给李承璟挑了浅蓝织金锦衣，冠懒得再重新束，便依然还是太金冠。

    程瑜瑾踮起脚尖为他整理衣领，香阵阵的殿里唯有他们两人，李承璟都能受到她的呼扑在自己脖颈上。李承璟微微低，侧脸压住她的发，低声叹：“这些日辛苦你了，多亏了你面和众夫人际，东有今日的局面，你居功至伟。”

    这段时间年节将近，程瑜瑾趁机和众多勋贵夫人走动，度虽然缓慢，却实实在在在推。夫人外也是一门的学问，有了双方夫人在中间缓冲，李承璟和其他官也终于搭上线，彼此之间低调谨慎地试探起来。

    “不敢当。”程瑜瑾为他压好衣领，从衣柜里取玉带，说，“都是殿得人心，我不敢居功。”

    李承璟换上常服，这一颜雅致，动作间隐隐有金光动，清中有贵，和他发上金冠隐隐呼应。浅蓝和浅金相辉映，衬得他剑眉星目，英俊贵气，眉宇间更见俊秀风。

    程瑜瑾拿了腰带，见李承璟还是直站着，少不得提醒：“殿，劳烦抬手。”

    李承璟垂眸看她，慢慢抬起双手，但是距离还是不甚宽敞。程瑜瑾没办法，只能自己再靠近些，替他扣腰上玉带。

    从侧面看，简直像程瑜瑾抱住了李承璟的腰一般。李承璟很自然地放手，环住程瑜瑾，说：“与我无关，俱是多亏了你。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后面一个月我不必上朝，可以好好陪你。”

    李承璟的手放在程瑜瑾腰后，程瑜瑾的胳膊被环住，再扣暗扣就不太方便。她动了动，隐晦地提醒他：“先把手放好，你妨碍我扣扣了。”

    李承璟惨遭嫌弃，抿着看了她一，慢慢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