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好几贴药，才去和众臣议事。太医说皇上这病要期温养，最忌劳神，但是瘟疫一事非同小可，我今晚走的时候，明显觉他的疼又犯了。”

    程瑜瑾叹气，皇帝不好，这对于他们来说，委实不是个好消息。东能顺利走到今日，多亏了皇帝明确表态支持。如今杨家未倒，杨甫成把持朝政，杨太后在中虎视眈眈，这节骨若是皇帝倒去，那东的境一就变糟了。

    程瑜瑾隐约明白，为什么李承璟说他没有时间，必须去一趟灾区了。

    李承璟看见程瑜瑾已经明白，心中微叹了一声，两只手掌包住程瑜瑾的手：“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必须尽早最坏的打算。我原本以为时日尚久，起杨家这棵大树，非一朝一夕之功。但是现在，我没时间了，我需要能和杨家抵足而立的功绩。”

    程瑜瑾看着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一双睛盈盈带，语还休。程瑜瑾私心里当然是不愿意让李承璟去冒险的，瘟疫不是闹着玩的，并不会因为李承璟是太就网开一面。但是她知李承璟说得对，他们现在已经走到悬崖边上，指望从计议显然来不及了，他要一场豪赌，筹码就是自己的命。

    程瑜瑾最终还是没有劝他，起：“我去给殿准备防疫病的艾草和熏香。殿上的香、衣服，也全要换新的了。”

    李承璟神一松，这便是他的妻，即便心里不愿意，也还是会理解他，支持他。李承璟站起，从后面抱住程瑜瑾，说：“今天已经晚了，不要忙这些了。我生这个念时，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你。若还是我尚未成婚的时候，我独来独往，无所牵挂，用这条命去豪赌，毫无犹豫之。可是现在有了你，我竟然怕了。生怕我回不来，不能看着孩生，不能再看着你。”

    “殿！”程瑜瑾皱着眉，清呵了一声，说，“你说什么呢？你一定会平平安安回来。我还等着你回来，给我们的孩取名字呢。”

    “我知。”李承璟低，埋至程瑜瑾脖颈，低声喃喃，“我怎么舍得不回来。”

    因为瘟疫的事，京城许多人家都笼罩着云，第二天一早，前来上朝时，所有官员脸都是凝重的。

    早朝开始没多久，朝臣又因为赈灾一事吵了起来。昨天因为皇帝离场而行中止的争吵，并没有因为过去了一天而消散，反而在一晚上的发酵越发咄咄人。就在朝臣为该不该另派人去赈灾一事而吵成一团的时候，太主动请命，说愿意作为特使，前去灾区第一线查明况，安抚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