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娥之貌，也无班曹之才。我掉了孩，基被伤到，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再怀上孩。我已经是个废人了，相不好看，格不讨喜，也不会八面玲珑讨大家心，侯爷还留着我什么？不妨一纸休书将我打发回娘家，我也能落个清清白白来，清清白白走，免受风霜雨雪糟践。”

    霍渊听到“糟践”，冷笑了一声，冷冰冰说：“在你里，嫁到我霍家，竟然是风霜雨雪糟践？既然如此，我也不敢留你，哪里温，程二小便往哪里去吧。”

    程瑜墨的哭声一变弱，她怎么是真的想和离，她只是故意气一气霍渊，想让他来哄她。她没想到，霍渊竟然真的答应了。

    程瑜墨不接茬，哭得更加哀戚了：“当初你是如何求着我嫁你的，当初你对我如何海誓山盟，这才多久，你就都忘了吗？我就说婆婆为什么又提起纳妾，依我看，分明是你自己意动了吧！”

    原来又是因为纳妾，霍渊真是说不的疲惫：“我当初在太妃面前起誓，说不会纳妾，自然便不会纳妾。你为什么总是纠缠不休？”

    提到太妃，他们两个人都静默了一。程瑜墨心里陡然一酸，霍渊说的斩钉截铁，正义凛然，可见说话时确实问心无愧。那么，他到底是在对妻作承诺呢，还是对太妃？

    程瑜墨心里酸楚，说来的话便越发尖锐：“到底是谁纠缠不休？好，你说你不想纳妾，那你去告诉婆婆啊。她整日得了失心疯一样想给你女人，这些话，你去和她说啊！”

    霍渊然大怒：“放肆！你竟敢这样说母亲？”

    程瑜墨说完之后也觉得失言，但是霍渊这样吼她，她反而不肯改了。程瑜墨尖声嚷嚷：“难她不是吗？哪家的母亲会这样看儿，哪家的婆婆会询问儿和儿媳房事的细节？你真的不觉得你的母亲有问题吗？”

    咣当，霍渊的袖把桌上的茶盏全扫到地上，指着程瑜墨，怒不可遏：“你，你……”

    程瑜墨被接连打碎的瓷吓了一，她浑瑟缩了一，险些被迸溅的碎渣戳到睛。程瑜墨委屈又害怕，呜呜哭：“你竟然对我摔东西，你竟然这样对我！你脆把我摔死吧，就像上次摔死我们的孩那样，我死了，正好和泉的孩儿团聚。我们娘儿走了，给你腾位置，好让你去娶自己的意中人！”

    提起上一个孩，霍渊气势明显弱了去。对于失手伤害了他们的孩，霍渊也十分自责。程瑜墨第一次提起，霍渊还愧疚不能自已，只觉对程瑜墨万分亏欠。但是程瑜墨一遍又一遍地说，每次想达到什么目的的时候，就搬他那次的错误。霍渊的愧疚，也在一遍遍凌迟中，变成了麻木，厌恶……和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