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侵犯，对事不对人，一切都当律置。”

    皇帝挥了挥手，说：“那就依太说的，大理寺介杨孝钰一案，查明后律置吧。”

    跪在地上的老臣上前一步，慨然：“陛圣明。然杨甫成是阁首辅，门生遍布朝野，若是他暗地里给大理寺施压，谁人敢查？”

    杨甫成绷着脸不说话，他已到知天命之年，却在这把年纪遭受独孙死于非命的打击。白发人送黑发人，杨甫成大受打击，这几天发都白了一半，本没有心力再外面的事。然而偏偏外界风雨却步步，杨甫成绷着脸，列：“臣问心无愧，一切听从陛安排，请陛明察。”

    皇帝颔首，：“这些年杨首辅劳苦功，为朝廷立不少功劳，不会结党营私之事。杨首辅刚刚丧孙，这段时间心力瘁，也该休息一二了。传朕意，首辅暂停职十日，以示避嫌。大理寺听令。”

    “臣在。”

    “限尔等十日之，查明真相，还首辅清白。太，刑尚书。”

    李承璟和刑尚书接连列，合手：“臣听令。”

    “你二人协助大理寺破案，三方会审，相互监督，不得徇私。太，你作为此案主审，十日后来向朕禀报。”

    李承璟缓慢拱手：“臣领旨。”

    杨皇后坐立不安地等着太监打探消息回来，瞧见太监跑来，杨皇后连忙问：“怎么样了？陛今日说了什么？”

    太监脸上似有难，低声：“娘娘，陛有令，暂停杨大人首辅之职。”

    杨皇后跌坐到塌上，上的血一冷了：“父亲被停职了？”

    “暂且停职。待大理寺三司会审、查明真相后，自会官复原职。”

    “三司会审。”杨皇后抚了抚额，只觉得脑袋里一阵阵眩，“主审是谁？”

    “太殿。”

    皇帝让太去审杨家案……杨皇后苦笑，这个案审和不审，还有区别吗？虽然真相还不明白，但是皇帝的态度，已经非常明确了。

    但是现在杨皇后还好端端地在坐在坤宁，窦希音和二皇也能正常，说明皇帝虽然生气，但是并未打算彻底打倒杨家。杨皇后还是寄托了希望，等着最后的会审结果来。

    杨孝钰之死一案并不难审，难的是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第五天，杨孝钰一案的结果还没有来，突然又有人敲响了鸣冤鼓，要告御状。

    击鼓的是个老妇人，她自言自己是永和朝的女，建武五年被放。这次冒死回来，是为死去二十年的钟皇后鸣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