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先跟您去看看。”昆说。

    四个人都不敢靠得太近，生怕破坏了这个保存完好的现场，昆的老伙计隔着一段距离跪，侧脸贴着冰雪，用手对照着确认大小和厚度。

    “一个钟前山里地震了，虽然震幅不大，也没有余震，但是最好……”

    带路的松塔城同僚摇了摇，“尸分得太散了，能帮忙的仪又没法送上来，我们目前只确认几个人的份。”

    他了一气，低声问：“都在这？”

    昆听到他说的话望过去。

    老伙计添了裂的上，“至于去了哪里……”

    他们吭哧吭哧爬上去，昆拿荧光一照，在这边的雪地上发现一连串混的脚印。

    “继续？”昆问。

    野兽捕猎只为了饱腹，前罪行的人全然只为了游戏。

    昆的神经地动，这位警探甚至能从前的场面中觉到凶手的愉悦。

    “一起帮忙。”

    路过一冰时，昆抬起看了看，瞥到那几个明显是由冰镐敲来的浅坑，吩咐新人记录来。接着他们爬上金丝雀号坠落的地，终于见到那些防暴警察的踪影。

    “为什么没有新闻报？

    昆的老伙计兴地说：“我就喜雪的地方。”

    “很陋的清除痕迹手法，”老伙计评价说，“匆忙的。”

    “五个人，”昆的老伙计说，“其中一个人先到，他站在这里，应该是在看金丝雀号残骸，然后另一个人过来了。哦，正对第一个人的背后，恐怕不怀好意。然后又过来了三个人，脚印陷得很，上带了不少东西，包围了第一个人，然后第一个人跟着他们走了。”

    “还有一个现场。”松塔城同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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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挑了自己队伍里一个老伙计，想了想又挑了一个新人，四个人一起绕过这片惨案发生之地，沿着陡坡缓慢上爬。

    昆问他：“你怎么看？”

哪怕是昆这个经百战的老警探也无法忍受的表，更别提队伍中那些年轻人了。在他们千辛万苦翻山越岭终于到达的目的地上，所有人看到的是被发黑的血覆盖的大地。

    这个地方已经是海一千米以上，黑的岩中夹杂着星星的积雪，一两簇木和杂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以某条雪线为分界线，越往上走，现在众人中的尸越多。而这些尸留的痕迹说明，无论是被害人的生前或死后，他们得到的都是极不人的残暴待遇——被分尸，或用刀，或直接撕扯，或是像拧巾一样将血拧着扭断；被放血，或简单地割开动脉，或将人全固定然后用针和橡……这些行为的人很明显对生命没有丝毫地敬畏之心，甚至比野兽更加不堪。

    四个人一起抬，昆举起荧光，只见莹白冷光照耀的范围中，脚印已经消失。

    四个人绕着那位银白人儿的残骸走了一圈，没有去打扰那些忙碌的同僚，然后昆对着边上更的地方指了指，说：“上去看看。”

    因为连能探照灯都没法使用的缘故，为了保持明亮，现场周围燃了火把，在黯淡飘渺的光，昆能看在这里收拾尸残骸的人并没有多少。一边奇怪着应该比他们早到的防暴警察们去了哪里，昆一边对自己后的队员们挥挥手。

    他的老伙计正要，为他们带路的松塔城同僚就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