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黑佬正要起来，就听到女人命令说：“别往这边走。”

    “你他妈是谁？”黑佬起问，“老刚才没有在互相介绍的时候见过你。”

    “闭嘴吧杂兵，”女人已经缩回了树上，以二号的力，也只能确认她所在的大概范围，“或者你想被一炮？”

    “你——”

    二号把黑佬拖走了。

    走好远，黑佬还在不断抱怨着，“同行吧，就是另一队的人？那贱货当她是谁啊？次遇见她，爷爷要把她上一百遍……汤姆，你等等我。”

    黑佬抓住二号的袖追上来，在二号揍他一拳之前就松了手。

    “胆太小，”他好像完全摆脱刚才差送命的影了，还取笑二号，“你满手都是冷汗。”

    然后他被二号瞥了一，讪讪住了嘴。

    半夜班后，着一低气压去的二号，又着一更沉的低气压回来。

    他打开房门，门前先扫了一，首先看到一抹银辉在黑暗中飘动了一。

    “你回来了？”撒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

    二号脱沾满的保镖制服丢到床上，然后端起茶杯，将莉莉没吃完的营养粥咕噜咕噜一饮而尽。他这些的时候，撒说：“我之前有个问题忘记问。”

    因为撒等他回来而稍稍有些动的二号听到这句话，决定把刚才的动拿去喂狗，旋即转去盥洗间洗漱。

    撒则坐在床上，抱着双膝，问：“现在人们不去教会了吗？”

    从盥洗间里来的二号看也没看祂，蹬掉靴，猛地躺倒在床上。在撒说话之前，他将棉被卷成了卷饼，整个人都缩在里面，只茸茸的。

    这拒绝的态度实在太明显了，但是撒不是他能这样拒绝的人。几秒后被的二号只觉上一沉，某只鸟爬上了他的床。

    “现在的人也不信神了，就像你现在不信仰我一样，是吗？”撒的声音穿过棉，闷闷传来。

    二号回答的是静默。

    认真等了一分钟，撒终于忍不住，一把掀开了二号的被。

    “他妈的以为我不敢打你吗！”因为心不好变得有些暴躁的二号低吼，示威一般挥舞了一拳，撒抓住他的拳，被他带着倒在床上。

    一人一鸟在床上纠缠了片刻，撞得床板吱呀吱呀响，在隔邻居敲墙抗议之前，他们气呼呼地停动作，而撒整个人已经骑在二号腰上。

    连隐形镜也无法遮掩，银发神明的双瞳在黑暗里越发明亮，祂漠然看着二号，命令到：“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