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过必死的惩罚。”

    不只是昆所在的那个小小拘留所，联各大监狱都发生了暴。，那些负凶的囚徒比起狱警更容易掌握用玛那粒行杀害的方法，他们获得了自由，来到普通人群聚集的地方，又引发了更多的伤亡。

    “……楼大厦毁于一旦，万顷森林无声哀嚎，为善者遭受困苦，为恶者反而一路顺利。二号，我看到这些，但我没什么觉。”

    这是自责了？二号皱起眉，安：“与说你被本能纵——”

    撒打断二号的话，祂浑僵，肌绷劲得像是快石，仿佛在克制着什么。

    “那就是我，”撒说，“那个时候，我就是那么想的。”

    “念是谁也控制不住的东西，”二号真心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你现在没这么想了。”

    “念足以说明很多东西，”撒完全没被二号的话安，祂微微颤动，像是在哭泣，“念足以引发很多灾难。”

    祂的埋在二号的肩上，额抵着肩峰。

    二号听到祂在他耳边说：“直到看到你来，我才觉得有不对……我明明从不希望灾难降临，也不希望看到善人血……我想，我喜人类。”

    祂顿了顿，一如既往地直截了当说：“我喜你。”

    二号：“什、什么？”

    黑发雇佣兵差没被这个突然爆炸的地雷给送上天，究他过去二十多年的岁月，只有从童军毕业正式加半翼那一刻的心可以媲。无人机在轰炸！轨炮在电磁力的作用，轰的一声推大的弹！激光扫！雷特的弹脱膛而！火箭升升升升升空！多好的世界！多好的人间！

    雇佣兵意识抱了撒。

    他说：“其实我也……这是什么！”

    非常贴近才能觉到横亘在他们中间的异，二号正想去摸确认，就被撒突然推开。

    祂自己也因为力松开，再次跌坐去。而推开的二号匆忙一瞥，猛地瞪大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