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现在可不愿意被笑话说像猴，搭在白初敛腰上的手臂了——倒是有力，甚至将白初敛往自己这边揽了去，无声证明了自己现在壮。

    觉到旁边的小崽蹭了蹭，接着他刻意压低了嗓音，显得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冷。”

    白初敛：“哦。”

    觉得自己算是彻底放了。

    温的温让人觉得特别踏实。

    然后又独自回了自己的住，坐在床上正准备日常“修仙孵”补个眠，闭上，却总觉得自己的床空了些，耳边也安静了些。

    ……

    白初敛缓缓闭上，耳边是白毅逐渐趋于平缓的气息，仿佛有温就洒在他的耳际，奇怪的是白初敛不仅不抗拒甚至还因此心中沉甸甸，像是被什么满满满。

    自此打算，从今以后再也不想那荒诞的梦境，平白无故给自己增添忧虑——无论那荒诞梦境如何来，至少此时此刻，那将手搭在自己腰间的少年，确确实实是被他拥在怀中的。

    白初敛正天行空胡思想，这时候又听见耳边，白毅带着一丝丝睡意问：“师兄呢？”

    答完便听见白毅心满意足的笑，连带着他的腔震动，白初敛跟他挨得近也觉到了。

    “睡得。”白毅乖乖。

    “化雪会有，”白毅闭着嘟囔，“这天还好。”

前脱了鞋袜，又抬起问白初敛：“要伺候师父宽衣么？”

    白毅了鼻，满鼻尖都是白初敛的味，良久才好脾气：“师父，你别像个老般念叨。”

    白初敛窸窸窣窣跟着爬上榻，恍惚想起这是他这么多年一遭同别人同床共枕，也不知会不会不习——

    白初敛在上地“嗯”了声，低，看着半个茸茸脑袋都钻自己怀里的小崽，从他这个角度看，正好可以看到他笔直的鼻梁，和那密又带一自然卷的睫……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五年前，他把白毅捡回来的时候，他又瘦又缺，像个小猴。

    白毅：“……”

    “早打发走了。”白初敛顺嘴答。

    白初敛站在原地摇摇，盯着自家小徒弟脸上那放松的笑容，普度众生之病再次犯病，心想，算了。

    如今倒是被养成了个英俊小公。

    白毅拒绝搭话了。

    随后，屋里重归万籁俱寂之，只闻耳边，彼此平缓的气息声。

    第二天一大早，白初敛亲自到山门前送走了白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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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初敛的忧虑被旁边横空架过来的放在他腰上的手臂行打断。

    白初敛耳朵有：“你睡不睡了？”

    熄了蜡烛，屋陷黑暗。

    白初敛：“……”

    白初敛：“什么？”

    “你小时候疼也不说，为师不知给你浪费了多少丹药，想给你养养……你一个看不住就爬起来跑去练剑，一炉丹药给你糟蹋了还是像个猴。”

    白初敛：“……”

    “还疼么？”白初敛问。

    先说好了为师不接受。

    白初敛心想娘的不会次的批示就是女人的腰没师父的细了吧。

    这一晚，白初敛也睡了个好觉，这是他这么多天第一次合便心无杂念，梦乡。

    白初敛“哦”了声：“老的手能比女人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