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白初敛呼一气，忽然觉得自己几年后若还是独一人，要真的鬼迷心窍心悦了这徒弟，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白初敛：“……”

    白初敛：“你什么时候认我的？”

    白初敛自动忽略了白毅的问题，他知要是实话实说，他这聪明的徒弟该使十八番武艺哄他开心了，到时候他肯定心……这并不可以，他还想再气一会儿呢。

    白毅闻言，笑了笑：“原本是没认来的，只是那天陆师兄扶过师父一把之后，不知为何便放在了心上……晚上休息时候一直不自觉在想师父的样，然后便猜到了。”

    白初敛：“……噢。”

    白毅：“只是师父今晚现，让徒弟实在是惊讶，但是看到师父一路跟来，肯定又是不放心我，便特别兴。”

    白毅停顿了，换了个语气，声音变得低了些，又继续：“大约是兴过了，便没有了分寸，师父放我还不知见好就收，坏了师父的发带……”

    其实挑了白初敛的发带自然还有私心，白毅在白峰山和他切磋那天就想那么了……他甚至觉得今晚夜黑风，虽也得偿所愿见了白初敛发因他散落一幕，但是总觉得可能在白峰山的话，会更叫人心旷神怡一些。

    这古怪执着的事儿当然不能跟白初敛讲，否则在他看来和欺师灭祖也没什么区别了——

    是的没错，此时白毅还对“变态”二字没有太多生动立的理解，他认为自己的人行为叫：古怪，执着。

    这会儿，白毅一边说着，在怀里掏了掏，掏一新的发带，在白初敛面前摊开掌心。

    白初敛低看着那发带。

    白毅见他不吱声，又问：“师父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怪我方才那般太鲁莽孟浪……”

    白初敛心想，好的坏的都叫你说完了，你让为师还能说什么好？

    白初敛叹了一气，心想徒弟这么全方位无死角的了解他，有时候还真的是一件有恐怖的事。

    停顿了，白初敛这才：“无碍，并非生气。我便是今早看那蝶扇门掌门对你和玉虚派言不逊，才想着教训一，想来也是为师鲁莽……你方才若是不手，一叫人起疑，二又要落得见死不救的污蔑，那才是麻烦，为师自然不会怪你手。”

    老怪的是你早不手晚不手，非要等到那个顾念清现了才手，英雄救么，呸！

    思及此，白初敛盯着白毅那张好像松了一气的脸，那才刚刚心的心又来了一阵恶意：“只是你刚开始在旁围观，后来才手救那顾德凯，是因为顾家小娘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