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原本他以为自己已经觉不到疼了，也不知是不是方才那几让他又有了去疼痛的力气，这会儿右手手腕还疼了不一样的觉，一阵阵冰冷的疼痛，就好像脉都被冻得又生生敲碎了似的……

    他蔫蔫闭上了自己的嘴，心里恨不得咬断霍佑樘的脖。

    这些天，他见识到了严刑供的样到底能有多少。

    除了上的大刑伺候，这暗环境，霍佑樘在神上也没少摧残他，自打落这疯手里，他就再也没能合过——不要说睡觉，就是真的过去，也会被立刻醒。

    浑上被刮得血模糊也就罢了，不让睡觉，白初敛是真得有扛不住。

    他想了想：“你还是杀了我吧，”

    霍佑樘冷笑一声，示意他别说疯话，这些天他为了折腾他也没少废力气，就这么让他死了，他之前瞎扑腾好玩？

    “拿了藏宝图，你去死自然可去，”霍佑樘停顿了，“甚至，放了你也不是不行。”

    “放虎归山呐？”

    “我杀了你，玉虚派一样不会放过赤月教。”

    霍佑樘语气听上去一都不在乎，就像他赶来的时候，看见奉月的尸一也不在乎一样——他甚至放了白毅，让他去拿藏宝图换他的师父……

    他只要藏宝图。

    白初敛想了想，觉得他讲得有理，索不再劝他杀了自己。

    霍佑樘见他不说话了，又垂脑袋，怕他睡了，顺手拿了墙上挂的铁沟沾了盐，在他背上伤刮了刮——大量鲜血从没愈合的伤涌，覆盖了早就的血痂……

    白初敛痛得意识地缩了缩。

    霍佑樘这才收了钩：“多少天过去了，你徒弟怎么还没回来换你？难在他里，一张跟他没什么关系的藏宝图比你还重要？你还拿自己换他留在这？”

    白初敛“噗”了声，苦笑不得：“你真暗恋我么，没事挑拨离间我和我徒弟的关系什么？”

    早就习惯了他这样，霍佑樘扔了手里的铁钩，伸手抬起白初敛的左右翻看了：“你是得不错。”

    白初敛边挂着的笑容收敛了些。

    霍佑樘嘲讽：“继续说啊，不是我暗恋你么？”

    “我徒弟未必知藏宝图在哪，”白初敛轻声，“那蝶扇门被你们赤月教的人灭门，只留一个半大的女娃娃，她亲目睹了亲人惨死，我离开的时候她就像傀儡一般只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