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他的右手是不能用了。

    他边的笑容稍收敛了些，而白毅，似乎是跟他想到了一块——少年的手完全停了动作，目光放在白初敛那被血染红的衣袖面，就仿佛透过那层布，他能看见他的手。

    原本他是不知白初敛的手的况的，只是抱起他的那一瞬间觉到了不对……后来被同样察觉不对的历封决一问，顿时心就都沉到了冰冷的湖底。

    白初敛一抬，就看见自家小徒弟站在床边，手足无措得像是一座雕像似的，面上毫无血，抿成一条直线——

    白初敛庆幸自己没教他一名叫“自绝经脉”的江湖绝学，不然这会儿他可能就用上了。

    无声地叹了气，他用左手撑起半边，冲着白毅招了招手。

    白毅以为他要什么，目光闪烁了，弯腰僵地靠过来——还没来得及问白初敛可是哪不舒服，这一秒却觉到后者略微冰凉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往自己那边带了带，白毅踉跄了，整个人往他那边倒。

    因为涩而微微起，却依然柔的落在面颊上时，他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

    那张平日里总是着的脸，破天荒了诧异的表，微微瞪圆了……他猛地转过，的面颊蹭过白初敛的鼻尖。

    白初敛抬起手拍拍他的：“白毅，我自己要跟你去的，什么后果承受不起……你现在摆一副死了老爸想要陪葬的表，实在是没必要。”

    他的动作有多温，说的话就有多糙。

    白初敛端详着小徒弟那张俊脸，看着那脸红了白，白了又红，心里正满意哪怕是羞的好歹也有了血——

    一秒，他忽然觉到原本被他轻轻拽着的那手反手一扣，主动扣住了他的掌心。

    白初敛一愣，眨眨，前的光便被压过来的人影遮住了，带着少年气息的洒在他的鼻尖。

    白毅抬便看见，前的人面苍白，还带着一不太清醒的呆滞，然而那双笑意和安抚之意还未散去的却蒙了雾一般，异常黑亮。

    一颗心忽然就活蹦了起来，仿佛一秒就要从腔里，气息也变得不那么稳当了……鬼使神差般地，他俯覆上了他的双。

    少年的吻青涩又单纯，柔的尖小心翼翼地着那燥的，待它因唾变得重新柔而沾染了血，彼此换的带着血腥气的气息间，他这才稍稍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