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起来整个人往后倒，好在少年疾手快扶着他的后脑，不至于撞到墙或床。

    “嗯。”白毅应了声，“一天不拉的。”

    “师父我不耐烦看剑谱，开始他就老着我看，得飞狗，最后也拿我没办法，”白初敛，“其实玉虚派的剑谱我真得都没看过，所有的招式，都是我爹他抓着我的手，一招一式比划来的……”

    白初敛笑了笑，见徒弟乖，心中喜，伸手想要他的鼻尖，却到他的上……柔的让他意识多摁了两，一刻，指尖便落了、温的上。

    这时候白初敛已经醉成了个二百五，在白毅把他往床上搬的时候，他已经喊完“乖乖”又在喊“爹”，嘴里碎碎念：“老不练剑，老也不看书，你把我脱光了吊死在剑阁门也没用……羞是不可能羞的，我有的他们都有，他们还比我的大！”

    明明醉得人都快傻了，还伸手摸摸白毅的：“你来啦，喔，乖乖。”

    偏偏醉酒的人一无所知，只是笑：“好好练剑，我同你一样大的时候，我爹着我的鼻使唤我练。”

    白毅微微一愣。

    白毅被晃得差一坐地上，转过，对视上一双茫然的，白初敛眨眨，脑袋一偏问：“你今天好好练剑了没有？”

    在掌门大人声宣布玉虚派弟掏来都比他大的时候，白毅正忙着替他脱靴……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忽然坐起来，双手扒在白毅的背上摇晃了：“徒弟？”

    低一看，白初敛脚边还有一个砸碎的酒瓶，锋利裂朝上，散发着阵阵酒香。

    觉到指尖被柔的碰，少年牙关启开，调似的咬着他的【手指】，白初敛觉得又笑了起来，少年小心翼翼用牙叼着他的【指尖】……过了一会儿，零散的吻落在他的【手指】，手掌心，还有手背。

    喝醉的人弱无骨，被他拦了腰便顺势乖乖挂在他肩，此时白初敛还比白毅一些，微微弯腰脑袋架在他肩膀。

    白毅庆幸今晚来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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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初敛被追随而来的吻得心颤，醉梦之中也想要把自己的手指缩回来，却发现手指不那么听使唤——

    他自顾自地说，声音淡然又模糊，殊不知

    “那时候师兄弟都我学得快，其实哪能呢，不过是因为我爹是掌门呐，玉虚派最厉害的那个，他消化咀嚼得闭上都能比划来的魄，给了我，不是个傻都能速成。”白初敛嗤嗤笑，像是偷了腥的猫，“他们都不知，还真以为我是天才。”

    “光是一招‘落雪有影’，我他娘折腾了三千七百二十八次，才成功不伤梅分毫摇落雪一寸……三千七百二十八次！当天晚上我手都抬不起来！”白初敛嗤笑了声，醉醺醺到齿不清，“当时连踏剑阁三层的大师兄都不到这，我欣喜得去跟我爹炫耀，结果呢？那个老东西丝毫不同，也不夸我，只是说：你是要当掌门的人，自然要到最好。”

    白毅皱眉，将那碎片一脚踢开。

    白毅：“……”

    少年撑起一边手落在他的脑袋一侧，悬在上投的影将人笼罩，浑浊的气息织在一块……少年那双幽如寒潭的眸变得更沉了些。

近了将快要到桌面的人扶起来——

    师徒二人却拥抱着躺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