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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无论我跟师父保证多少次，承诺千百回，打心底，师父从未信过我。”

    他笑容涩，笑意未达底。

    “我也不知究竟是因为什么，好像一切都了，但凡跟那顾念清有一系的，师父一就燃，经不起一丝丝的拨撩……而我起事，也是束手束脚，提心吊胆。”

    白毅中了疲倦，这不是什么太好的征兆，白初敛看着他后退了两步，背对自己。

    打开衣柜，取了净的衣服披上。

    “那徒弟就今日最后跟师父说一句，当年承诺师父与她保持一臂距离远，白毅从未失信……这些年多加忍让，百般迁就，任由那些有的没的言蜚语肆意，不过是为了致者心血，烈鸟尾上羽。”

    少年的嗓音喑哑，涩得像是在磨刀石上搓过千百遍……言至此，他停顿了，又似自嘲一笑——

    “你说我卑鄙无耻，那就这样好了……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来的，至少没跟你保证过这个。”

    白初敛半晌不语。

    他知自己是真的伤了徒弟的心，自己方才那般轻狂孟浪举动，可不就是不问先把他定背叛的行列？

    这些年他承诺千万遍，每回白初敛表面结束了他的说法，可是心底到底还是疑他——

    白初敛自己都想仰天叹，窥得天机，对他人来说是如虎添翼，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对他白初敛，好没有，束手束脚，患得患失带来的坏倒是一大堆。

    白初敛也意识到不能再这么去。

    于是此时心中有了打算，他冲着白毅的方向走了一步。

    从后一把拢住少年的腰，又用抵得上力的左手将他转了过来，冰凉的落在少年微微泛红的上，他都不敢去看那中的血丝如何布满。

    “多大了？”

    白初敛压低声音，问了个看似完全不相关的问题。

    白毅不理他。

    甚至伸手推他的肩，偏开脸，不要他的亲吻——

    放了以前，什么时候不是白毅追着他黏，这般拒绝还是一回……白初敛心里本就心虚，现在更是没了底，只能带着人，往床榻那边压，将衣衫半解的少年压被褥之中。

    柔被褥，两人气息皆不算稳。

    白毅微微蹙眉，不知他又想搞什么鬼，抬手推开压在自己上的年轻男，在他主动来亲吻自己的时候，也是铁石心不肯张嘴让他的尖探……

    白初敛何时如此主动过，越被拒绝心中越是焦急，况便有些失控了。

    纠缠推搡之间，也不知是谁先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