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柔，所以连带趴在床上睡得黑甜黑甜的徐书烟也被闹醒了。

    “天才刚亮……”

    带着睡意地抱怨了一句，他不兴地拉扯了被推到一旁的被，掀起来盖住了脑袋……埋在被里，他地受了浑的腰酸背痛，这才将被一角掀起来，悄咪咪看着坐在他床边大剌剌敞开自顾自和穿的男人。

    看着他结实宽阔的背，肌比记忆中更加明显清晰，也多了几不曾见过的疤痕。

    徐书烟：“……”

    世间最瞎狗的事，大概就是和离夫妻，又天喜地地到了床上去。

    逐渐从睡意中找到了一丝丝思考能力，徐书烟叹了气，事怎么就这样了呢？果真是一时糊涂呀，男人都是没有节的生。

    这句话当然也把他自己骂去了——

    徐书烟第一次有些可惜自己不是个矜持的大家闺秀，否则昨晚他可能就可以义正辞严地随便过个什么东西把顾容砸个破血……

    那可真是有冤抱怨，有仇报仇。

    而此时，大概是黑发年轻人的叹息有不加掩饰，正弯腰在床边捞自己军靴的男人动作一顿，直起回，沉声问：“叹什么气？没尽兴？”

    “……不，跟这个没关系。”书烟爬起来了些，一只手撑着脑袋，“男人总是在提上后就开始后悔，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这话惹得顾容忍不住认真地打量了他——

    发现他面红，目光泽，显然是一副被滋到了的样，偏偏还要在这是心非。

    顾容“嘁”了声，一脚蹬了靴站起来站稳。

    “那就是尽兴了。”

    “嗯，”徐书烟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垂，“你老纠结这个问题什么，不会是想问我要钱吧？我没钱。”

    “……”

    顾容只当自己瞎耳聋，忽略不计后那人胆大包天嘲讽他把他当鸭，自顾自抓过放在床边脸盆里的巾胡洗了把脸，又自顾自倒了隔夜茶漱，在他吧嗒吧嗒嚼茶叶时，听见后的人说：“那是我脚的巾。”

    顾容也不回，吐了茶叶渣：“三十岁的人了，徐书烟，你准备幼稚到五十岁？”

    伸手捞过军帽上，帽檐一压，将他睡的呆压住，前便又成了一丝不苟、铁血无的顾司令。

    徐书烟看得唏嘘不已：“这就走了？”

    顾容终于回过看他：“我还要什么？”

    徐书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