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把手指弯来，变成爪的模样，问江恒殊：“那这个呢？”

    虽然傅真现在喝醉了，但他依旧觉自己的智商好像受到了鄙视，他对江恒殊翻了个白，鼓着两边的腮帮坐在床上生闷气。

“知这个用英文怎么说吗？”

    “这是弯的four！”

    江恒殊也不顾会不会把自己上得一，伸手将他从中捞了来，抱着他走到床边，放到床上，傅真就这么什么也没穿地趴在床上，江恒殊正要给他找睡衣，他忽然坐了起来，睛在眶里滴溜溜地转，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他拉着江恒殊的衣摆，小声问他：“我的尾呢？”

    他先是缠着江恒殊让他帮自己找尾，江恒殊从衣柜里找了一堆裙来他都不满意，后来江恒殊没有办法，把可可的玩也给拿来了，他还不兴，瘪着嘴嫌弃鲸鱼的尾不够好看，不过最后还是被江恒殊给制服了，抱着鲸鱼哼唧哼唧睡过去了。

    不要妄图跟一个酒鬼正常讲话，但是要尝试着理解这个酒鬼的思维方式，江恒殊大概知傅真是窜戏到小人鱼的频了，他想了想，从衣柜里找一条蓝的鱼尾裙拿到傅真的面前问他：“是这条裙吗？”

    江恒殊从卧室外面走来，看见傅真低着坐在床上，像是反省的样，他在床边停脚步，垂视线看着傅真，轻笑了一声，同他说：“以后酒也不能让你喝了。”

    于是江恒殊换了一个问法：“那是这条尾吗？”

    江恒殊摇摇，回答不上来。

    “什么尾？”

    “我的尾呢？走路好疼的……”说着，傅真还呜呜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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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江恒殊开始在家里的其他地方帮他寻找失去的尾。

    傅真呆了呆，盯着江恒殊看了一会儿，有些迟钝地伸手在在江恒殊的脸上摸了摸，然后莫名地笑了起来。

    江恒殊给浴缸里放了，将傅真抱了去，然后守在他的一边，怕他直接就这样在里睡过去了。

    江恒殊忍不住笑了起来，“哪里学的？”

    江恒殊抓住傅真的手腕：“Four。”

    第二天早上，当傅真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快早上十了，而他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大的鲸鱼玩偶，他恍惚了一，才想起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傅真抬，对江恒殊竖起三手指：“喝的不多，就三杯。”

    傅真在里泡了一会儿后，有些不耐烦了，哗的一声，他的两只胳膊从中伸来，然后仰着对江恒殊撒：“要抱抱。”

    江恒殊可以确定他是真的醉了，傅真从床上去，脱了衣服去浴室里洗澡去了，江恒殊不放心他去看了一，傅真站在面一动不动，仰着看着似乎在奇怪为什么不往洒，江恒殊摇了摇，转回去把可可送到隔房间的妈手中，回来后傅真仍在面研究。

    傅真的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不是不是，是尾，不是裙。”

    傅真没有回答，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江恒殊：“弯的我和弯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