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

    “……为什么？”胡智南真心到疑惑，诚恳发问。

    “因为我是你教授，你不用担心我没空解答你的疑问，随时迎。”沈鄃面正经，还直接了保证。

    朱赞这边刚琢磨好的一句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就差卷个弯给说来了，结果生生被沈鄃这标准的模范答案回了自己肚里，得他瞬间觉得有些意兴阑珊，转走向厨房，想去找吃的压压这肚里的孽念。

    *

    那边，葛乔正一个人在厨房忙活。

    “哟，大乔哥这是在给大家饭呢？”朱赞笑眯眯地贴过去，顺着葛乔专注的目光注视的方向看到正在呜呜叫的电饭煲。

    葛乔很少厨房，更是从来没有在公寓打过火过饭，今天是被大雨破坏了原定的外找浪计划，又不想在客厅欣赏那对明显比两个星期前熟络了许多的师生你来我往，看着跟打骂俏似的，他也怕自己看戏看到尽兴，一个没忍住说什么不着调的浪话来。闲着也是闲着，脆主动请缨去熬个粥给大家当早餐了。

    反正是用电饭煲，倒去米，再倒上，盖上，开关，就搞定了。

    “什么饭呢？”朱赞好奇。

    “粥，就快好了，”听着电饭煲一声“叮”响后灭了灯，葛乔立即准备好掀开盖看看自己的劳动成果，心带着小激动把往前一探，也不知看到了什么，还提着电饭煲盖的手并不明显地抖了一，嘴里说来的话忽然拐了个弯，“……呃，后来我又想了一，粥不是很好消化，我的胃不是不太好么，稀饭喝多了胃里容易泛酸，就改成米饭了，正好剩的可以中午继续吃……”

    朱赞，嗯了一声，我们的大乔哥真是一也不令人意外呢：“放少了？”

    明明说的是疑问句，可听上去就跟只是在向葛乔确认事实一样，语气肯定。

    “不少啊！”如果细细琢磨的话，这本来是很伤人自尊的语气，但葛乔此时有些心虚，底气不足，也就没心思对朱赞咬文嚼字了，他老实地解释，“可能是米放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