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之士，也许我们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况且，既然为医者，总不能见死不救，活着就是多了许多可能，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随着冉星辰的话，车筹的手指缓缓收，将茶杯握在掌心，兰追抚摸着腰间的追魂刺，双目像是盯着桌上的饭菜，又像是看着别的什么。

    是。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也许他们的担心真的是多余的。

    车筹想起自己被当蛊皿，生不如死的几十年，天天忍受万虫噬心的折磨，也想过死，却还是选择了活。

    兰追想起自己看着昔日同门被尽数屠杀，老阁主的鲜血溅了一脸，被落落仙崖，他躺在暴雨中，疼得前发黑，最后也选择了活。

    只要活着。

    ＊＊＊

    “什么？”洛书忙着往嘴里送吃的，听见百骨知有些担心的问话，愣了一，把嘴里的东西咽了去。

    “你是担心那些武功尽失的侠士会想不开？”

    洛书大摇其，一边笑着一边又咬了一熏。

    “师父是觉得我想多了吗？”百骨知脸有些发红，但是想起以往的记录，又接着：“可是这样大起大落，很容易……”

    洛书见百骨知能想到这一步，心意，只觉得徒儿温柔得，不亏是他教来的大宝贝们，“小七，你这样想其实并没有错。”

    古往今来多少人一骄傲，受挫之后一蹶不振。

    难混混沌沌地活着，就真的比风风光光地死更好？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在江湖上本就是过的刀血的日，从江湖的那一刻开始，就早就想到了可能有的这一天。”

    “如果真的只能这样过一辈，遗憾肯定会有的，但是谁也不能为一个人决定，说他死了会比活着更好。”

    “你知铁启山和扈大吗？就是那一对亦正亦邪，为人颇为通透的夫妻？”

    那日铁启山被抓，扈大脆利落地抛了去地的机会，飞蛾扑火一般去救铁启山。

    “扈大这些日怕铁启山想不开，一直陪在他边，你知他是怎么说的？”

    洛书想着铁启山一边挠着脑袋，一边说话的样，没忍住笑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