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苏莘有些莫名其妙。

    她还真没想到，这位名在外的学会对她有这意思。不过仔细回想一，还真的已经有端倪了，上次特意登门送了她一束绣球，C-e发布会的时候特意替她挑了首饰，是她心太意没有察觉来。

    程昊打断了她的话：“别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嘛，女人天生就该享受被追求的快乐，你现在单，为什么要拒绝我的追求呢？不就是平常聊聊天、吃吃饭，说不定哪天你就忽然受到我的好，像上简亦慎一样上了我；又或者说，我这人三分钟度，说不准哪天没了兴致，就想和你个普通朋友了。你看，我享受追求的乐趣，你享受被追求的快乐，大家各得其所，不要有什么包袱，非常完。”

    程昊不说话了，凝视着她的笑脸，忽然叹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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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莘微微动容。

    程昊通吃喝玩乐，擅甜言语，餐桌的气氛一直很好，两人聊着从前学校的社团和珠宝时尚的趣事，不知不觉中吃完了致味的菜肴。

    “程昊，你真的不是我喜的类型，”苏莘回过神来，直起正，“我们个朋友聊聊天可以，但要是说其他的，我没有任何心，我不想耽误你。”

都不能上桌……”

    “谢谢你喜那时候的我，”苏莘迎视着他的目光，歉然，“但是我现在——”

    “这就对了，别被简亦慎这个一本正经的人传染了呆气，以后跟着我多玩玩，你会发现很多人生的乐趣。”程昊愉快地替她了决定，“来，先尝尝小菜，这鱼酱要放在尖上慢慢受，那咬破时突然爆来的至鲜味……”

    这话一听就是享乐至上的论调，十分符合程昊的格。

    程昊耸了耸肩：“我都不怕被耽误，你怕什么？男人在我这个年纪，就算往后十年都是黄金期，我这钻石王老五，走到哪里都是抢手货。”

    “说得好像很有理，”苏莘开玩笑，“帮我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苏莘心不在焉地托着听着，心里暗自发愁。

    苏莘被他不要脸的模样给逗乐了：“程昊，我还真没看来，你脸能这么厚。”

    刚才还颇为款款的圣模样一扫而空，熟悉的大众人重新现在了苏莘的面前。

    程昊合上餐单，刚好看到了苏莘的视线，不由得心神一：“这么看着我吗？”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程昊看了一手机，歉然：“我去趟洗手间，你吃甜。”

    从前那个她，因为简亦慎而消失了，现在她还能找得回来吗？可能就算能找回来，也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她了。

    “小莘，你要多笑笑，”程昊正，“我特别喜你在大学里登台辩论时的样，自信张扬、无忧无虑，就好像天生应该被人众星拱月捧着一样。”

    可现在这一番话，却让她到了几分真诚。

    这一顿日料吃得很愉快。

    洗手间在走廊的尽，旁边有个铺满白小石的樱园景休憩区，有两个小孩蹲着在玩石，小男孩五六岁大，小女孩才两三岁，走起路来一踮一踮的，一一个“得得

    以程昊素来的行径，她没觉得程昊想要追求她的话有几分真心，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暂时的空窗期，撩拨着她玩玩解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