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拜谢姑娘！”四个大丫鬟也不扭，笑嘻嘻地行了礼便大大方方地围坐到桌边。

    这四个大丫鬟是韩琼留给秦莞的，自小和她一起大，名义上是主仆，分上堪比妹。

    韩琼心思缜密，在她们年幼时便依着各人的脾气秉教了不同的手艺。

    清风最为年，稳重，识文断字，着一方居的大小事宜，外面铺庄园的账目琐事也是她帮着秦莞打理。

    明月脾气温和，周到细致，平日里照顾秦莞的饮起居，还学的一手好厨艺。

    飞云是钱嬷嬷的独女，四岁起就跟着秦莞，由韩琼亲自教导，在妆面发饰、衣裳搭上十分通。

    彩练直率泼辣，却极有人缘，在各府各院的丫鬟婆、随小厮中很是吃得开，平日里跑、打听消息的事都给她。

    别看彩练这样的，偏偏极擅女红，经由她的手来的鞋帕衣裳就连里的贤妃娘娘都夸过。

    彩练吞了鲜香的鱼，笑嘻嘻地对秦莞表忠心：“姑娘，这顿席面婢不白吃，回就给您双好的鞋，缀着东陵珠的那，比公主鞋面上的珠还大！”

    听到“东陵珠”三个字，秦莞心一悸。

    重生以来她时常会被噩梦惊醒，梦里现得最多的就是死时的形，尤其是那人鞋的东陵玉珠，在黑沉的梦里成为最鲜明的存在。

    “姑娘，婢瞧着您脸不大好，可是哪菜不合胃？”明月关切地问。

    “不是。”秦莞摇摇，笑，“许是天闷的。”

    “我去开窗！”彩练起来，把东西两侧的格扇窗悉数推开。

    从湖面来的风穿堂而过，带着阵阵清凉。

    秦莞一气，看着窗外舒阔的湖面、的亭台，心底的惊悸果真消解了些。

    有人走在九曲桥上，朝着榭匆匆走来。

    彩练尖地看到了，叫：“飞云，你娘亲来了！”

    飞云惊喜地迎了上去，“阿娘，这还没到月底，您怎么过来了？”

    钱嬷嬷不轻不重地拍了她一掌，避开了她的话，“躁躁的，像什么样！”

    飞云吐吐，挽着她的手臂了榭。

    看到榭中的形，钱婆面上一愣，忙：“姑娘且吃着，婢去外面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