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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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天气晴好，午后的照在墙，晒得人烘，懒洋洋。

    彩练指挥着小丫鬟们，把一摞摞画册抱来晾晒。清风和明月坐在廊打络，一边打一边讨论着冬月半去相国寺香的事。

    看着漂亮的红绳上翻飞，秦莞不由想到了飞云。那丫最会打络，总能想到新奇样式，每年冬月半，家家的车垂着红的丝络，唯有他们家的最显。

    秦莞叹了气，飞云的事，差不多也该收尾了。

    廊传来几声稚的犬吠，是小球在和小四郎一起玩。

    不知哪里对了路数，小球第一次见到小四郎就很喜，总想黏着他。

    小四郎在边关时见过披着灰的野狼，见过半人的军犬，就是没见过这绒绒一小团的狮狗，心里自然也是喜的。

    秦莞不在的时候，他会新奇地抱着小球一起玩。然而，此时对上秦莞调侃的神，小四郎不知哪里来的一戾气，突然伸脚把小球踢了去。

    旁边就是假山，山上怪石嶙峋，小球不知磕到哪里，嗷的一声惨叫，好半晌爬不起来。

    小丫鬟们心疼得围拢过去，好几个都忍不住掉了泪，甚至大着胆瞪向小四郎。

    小四郎也有些担心，却故意装一副无所谓的样，梗着脖不肯认怂。

    秦莞检查了一小球的骨，确认了没事之后才叫丫鬟们抱起来，送到城东的兽医铺。

    彩练也顾不上晒书了，了两个小丫鬟一起门。

    秦莞叫明月把裁衣裳的木尺拿来。明月猜到她的意图，虽然圈依旧红着，还是忍着求：“大娘，他毕竟是个孩，不如好好教教……”

    秦莞板着脸，“我就是为了好好教他。”

    清风低声：“去拿吧，放心，大娘有分寸。”

    明月这才去了。

    看着秦莞手里的戒尺，小四郎不仅不怕，反而炸了，“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我是你的嫡母，教训不听话的幼，怎么就不敢了？”

    秦莞使了个，小丫鬟们一窝蜂地冲上去，联手把小四郎押到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