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致打了个哈欠，问：“怎么了？”

    丁语淑将刚刚的事说了，末了补充：“居然真的一反应都没有，还站在那，你看！”

    张致抱着老婆：“别跟他闹了，你好歹也是嫂，张瑞就是个小孩，真闹狠了，他是谁都不顾的。”

    丁语淑推开他，翻了个白：“你们就都偏心他吧，我都给你张家生了第一个宝贝孙了，还要被他欺负！，这个不给你吃，去去！”

    张致被赶来，无奈的耸耸肩，自己去厨房找吃的。

    房间里，一个人得了两人份的早餐，丁语淑偷笑一，飞快剥了吃起来。

    虽然老张家的人都讨厌的，但吃的还是在村里都算可以的，至少她娘家就不会这么给她吃。

    还有张致，她已经完全抛在脑后了，他总不会饿着的。

    事实上张致却是没饿着，却也没吃饱，家里本就穷，东西不可能煮多，再加上李觅珍是饭的老手，分量把握得准，因此剩一，张致堪堪填肚，就去事了，而丁语淑则是吃撑了躺在床上陪着儿玩，姿态悠闲。

    ****

    张致去的时候，张瑞已经回神了，坐到闺女旁边跟她一起吃饭。

    吃过早餐，就将人送到学校。

    他本以为第一天上学，天骄再怎么期待，也会对爸爸有些不舍吧？

    谁知到了教室里，小丫昂首的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了一，就被一群男孩围住了，完全看不见他了。

    张瑞脸都黑成锅底，还好这个时候赵家的丫过来，大大似的推开他们，将小丫护在后，他这才好了些。

    这个小学也就是大队里的某个村上的知青改造的，同样的泥土房，一个年纪一个房，桌板凳其实都是村里淘汰的，拿到这里来。

    看着十分破旧，甚至还有霉味，但一走院，就能看见一群各个年龄段的孩在那玩闹，一瞬间生机就现了。

    老师也是几个知青来当，带一年级的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知青叶卓静，她看着时间差不多，过来上课，今天有个新同学，加在一起，一年级就有十五个孩，算是几个年级里人数最多的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