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忽然止住了话的白泽，路扬眉一动，这会儿直接：“你想告诉我的是这些神佛的去向？”

    卦不可尽算，因天无常。

    没想到路扬一语破，白泽真的是有无言以对。

复杂了，你也听不懂，我脆说得直接一吧。”

    “不知所起，亦不可往。”

    “……”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见路扬在听完这番话之后，也没有丝毫惊讶，反而还是乖巧听自己讲解，同时又没有多嘴

    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是类似于上级一样的，对方发布任务，他去完成获取报酬。

    “另一句？”

    稍微愣了一，白泽意识问：“另一句是什么？”

    本来还在心里转了好几弯，正想着如何向对方透这个消息。

    看对方的样，原本似乎是想对他说些什么，可为何只说到一半又止住不言了？

    这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摊上这么个上司，他也真的是修来的福气呀。

    正因如此，白泽在一阵犹豫之后，还是果断省略了这个关键。

    事实上，路扬并不如白泽所想的那样，因为其对于他有所隐瞒，而产生怨怼之。

    本来还怀有疑惑的想法，结果让路扬这么一说，白泽简直是满黑线。

    过了会儿，白泽忽然憋一句：“天不可算尽。”

    心暗自思索了一番，路扬面上还是一片平静，只等着白泽慢慢来。

    不过妖怪的世界，看样这似乎是一盘大棋。

    作为经常与天打的存在，白泽在这方面的认知更。

    本关系并不密切，路扬也没有理由，或者说是立场让对方必须对他推心置腹。

    难后世的年轻人满脑都只想着吗？

    但是好像也不能够否认，这话似乎听起来是有些理……？

    瞧着神有些异常的白泽，路扬也在心里叹了气。

    人力总有尽时，面对着在上的规则，哪怕是他们，有时候也很无力。

    盯着对方看了一，路扬嘴角忽然起个弧度，“这东西，就和那无常的规则是一样的，都不在人力可控制的范围之，所以谁也不知会演变成什么样，要不然的话，怎么都说‘不寿，慧极必伤’呢？”

    双方各有所需，也各取所需，十分公平。

    “……”

    怪不得他当时在寿仙盘算天机之时，会引起星辰大变，看起来就是应这件事上了？

    “怎么不说了？我还等着呢。”

    呼了一，白泽脆无视了那些言论，随即自顾自：“反正，很久以后，因为一些特殊的缘故，神佛飞升天界，到时候世界就成了人族的主场，在这前提，我们要建一个世界，一个专门用于容纳妖族的世界，所以就需要去收集山河粹，但是因为你之前的所作所为，现在变故发生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

    听到这里，路扬中骤然划过一丝光亮。

    天无常，天机方面的事，还是少说为妙。

    不过要是他反应得更快一，那么就能够在引起路扬怀疑之前直接绕过这个话题，也可以避免现在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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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终于说到上了。

    “我还知另外一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