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后方。

    走大殿，他们来到了一座空旷的小园。

    “看着那些石了吗？”

    穿过树林，园之后，抬手指着位于后方那一排并列着的数古朴石，白泽的语气有些沉重。

    “这些是……”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路扬受到了那些石上传来的古朴气息。

    那些石一共有着六，约百米，分别照不同的方位排列。

    “我想你应该能够受到，那些石上所传来的的气息。”

    带着路扬在后殿园走了一圈，白泽叹了气，而后：“你之前是不是想问我，天圣人们的去向？”

    不待路扬回答，白泽便伸手指了指石，那余的意思却是不言而喻了。

    神族是一个世界规则的象征，同样也肩负着承担天法则的重任。

    正因如此，一旦当法则发生紊，天地元气大幅失后，第一个受到波及的就是神族。

    “那场战役足足打了数千年，界与神，双方死伤无数……后来，大家才发现，打过了，连这个世界都快被摧毁了，然而那个时候，即便后悔也晚了，毕竟木已成舟，就算想要挽救，也不是轻描淡写地这句话可以了事的。”

    带着路扬，站在石，白泽表甚是严肃，仿佛是在向着冥冥之中的意志致以敬意。

    “所以，圣人们最终选择……与天地合二为一，一如昔年的东皇太一与后土大神……？”

    即便心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而面前耸云的石也是最好的佐证，可路扬还是打心底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圣人与同存，乃万劫而不灭之，本自然‘不死不灭’。”

    光是看着路扬的表，白泽就知他是想差了，于是笑了笑，“但是面对已经现衰弱迹象的世界，苏醒过来的女娲娘娘和众圣商议之后，最终选择，将生机留给天地众生。”

    诸天圣人也好，东皇太一也罢。

    到达了他们这个层次，若非本人意愿，莫说是个人，即便是天规则之意志，也同样无法行转移其心志。

    换句话说，这些决定，都是他们自己的意思。

    “你之前刚刚回来的时候，是不是觉很奇怪？”

    和路扬一同坐在青草地上，白泽见其沉默不语，便主动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如果你是说天地灵气度的话，我的确有些奇怪。”

    了，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的路扬被白泽的话唤回了理智，继而赞同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