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江沅摸了摸鼻，他忽然有些慨，觉得懂得了什么叫失去之后才知珍惜。但这不代表他想听阿充这个机东华的缺，便说：“直接说重吧，玉清境清微天为什么会被毁？”

    阿充：“因为东华了不该的事，动了不该动的地方。”

    “嗯？”江沅不由蹙起眉。

    “在久远之前，人界并非现在这样。那时候，人界被称为界，是个人类、妖、鬼怪混杂居住的地方。”

    “界是圣境四天的界，灵气郁、灵脉无数，修行者众多，现在的修行密法都是那时候传来的。这个世界里呢，有一个被称为太初灵石的东西，这是一切灵脉的起源。当时圣境四天之中玉清境清微天势弱，帝君东华更是修为停滞不前，但偏偏他志向不小，便对太初灵石起了贼心。”

    “他这个人，有贼心也有贼胆，发动了对界的战争，但没想到吃力不讨好，被界反攻，落得个惨败的场。”

    “这就是清微天被毁、东华丢失神格的原因。”

    阿充隐瞒了一些和江沅相关的节，以概括的方式实经过。江沅在懒人沙发里，抻直，舒展的眉重新皱起：

    “那界呢？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界对上界开战，损失并不小。而且那一次，太初灵石被丢了。”阿充慢慢，“妖依赖太初灵石生存，没了它，便逐渐消亡。而人类呢，虽说太初灵石丢失后，大批修行者无路可走，但后来，他们找到了新的生存方式。”

    寥寥几句，便将当时的惨烈勾勒，多少人一战而死，却又有更多人，因此一战而生。江沅“哎”了一声，心中慨万千。

    这就是人类啊，无论多么艰难，总能生存去。

    阿充说得虽不详细，但也清晰明了，可就是因为太清晰，反而让江沅产生疑问：“这都是你听来的？”

    这冷不防的问题让阿充声音一抖：“对、对啊！”

    “那个说给你听的人是谁啊？”江沅又问。

    “他已经死了。”阿充想也不想，立刻断绝江沅心里的小念，“不是什么有名的人，就一普通老，不用打听。”

    “哦。”江沅分外遗憾，但心底不住升起一怪异。

    一个普通老，怎么会知这等久远前的故事？难不成，这档事还相传？但那样一来，不该查无踪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