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樆，他记得当初季刑辰和他说过，刑二这么上心，完全是想拿这事压租金。

    孟樆想了想没搭话，理说若是成的猫鬼，到是可以当成补品掉妖气。比如那晚撞见的那只猫鬼，它已经开始主动寻觅，对人类行攻击。瞧样，应该是于和伟最早养的那一批。这也难怪，整日吞噬人的气，又常受饲主祭拜收月华，久而久之就有了灵智成了。可若是一般的猫鬼，实在没什么力量又弱的很，本不值他吞噬。

    季刑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把搭在一边的沙发上，“还记得我跟你说的，租给二叔铺的房东吗？”

    两人一时无语，彼此想着各自的心事。

    季刑辰察觉他跑神，眯看向他，“于和伟现在还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我估计他都自难保了，找他肯定不行。你有什么办法，能帮房东把猫鬼吗？”

    季刑辰顿了顿，又说：“他姑娘今年刚怀，女婿又常年差不怎么在家。他怕给家里人添麻烦，一直也没说。”

    他把手机扔到一边的桌上，右手撑着，偏看向孟樆，“说来可笑，那些老人辛辛苦苦攒了一辈的钱，不只自己没享受，还便宜了外人，甚至还成为了他们的命符。”

    季刑辰开手机的备忘录，

该就是王常山和那些受害者，死后不翼而飞的那笔钱。”

    孟樆人23年，对人世故也不再懵懂无知，心里也多少明白这些老人的想法。

    “有个方，你可以试一。”孟樆琢磨一，认真的说：“用相思、蓖麻、豆各一枚，朱砂末蜡各四铢，合捣在一起给他服用就可以驱赶。然后再用香灰围在他面前，用火燃，再写一个十字在火上，猫鬼就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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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刑辰想起陈松提到的那几个受害者，要么就是孤寡老人，要么就是儿女都不在边……

    “他怀疑自己也中了邪，最初他也不清楚这东西，只是觉得哪哪都不对劲，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四肢疼，脑浑噩，心还发慌。甚至有时候，白天了什么，晚上回去都想不起来。刚开始也没理会，去医院检查也没查个什么大概。他就合计人到了岁数就这样，这就是阿尔茨海默病的前兆。后来王常山去世，他儿来找房东，问他爸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异样。他心里一动，再一打听，觉得自己的症状和他老朋友特别相似，一时心里就有些害怕。他前两天来找我，说连后事都准备好了。”

    不过说起来猫鬼本很难炼制，过程繁琐复杂，稍有不慎都会功亏一篑。即使成功了，若是饲养者不能时祭祀供养它们，它们会立刻缠着饲主反噬在他们上，这东西简直就是损人不利己。他那天店时观察过，于和伟倒时前面只有一碗粥，剩碗罐里装的都是清。

    就像是他外婆外公，老两退休后也不少开，可还是打细算的过日。他们对自己苛刻吝啬，却唯独对女宽容大方。每每他和陈妈回去看老人家时，他们都一脸慈祥的说，要把钱攒来给他娶媳妇。

    孟樆叹了气，父母永远最先想到的都不是自己而是女。就像是陈妈，当年明明可以狠要季家一笔钱，可是为了争夺他两周岁以后的抚养权，放弃了这一切……

    这说明确实有一只猫鬼，还残留在人的里，不过也只是普通的傀儡，没什么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