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八，还是两人在刑二店里第一次见面后，他找人特意查的。当时是怕这家伙别有用心接近他，现在到好，换成自己别有用心接近他了！

    “张雅？我好像有印象，当时网友还调侃，说她比同期选秀的实习生年龄都大。不过她颜值确实很，一场就惊艳了全场，所以初赛时被破格取了。我陪我妈看过那个节目，的确实好看。”

    季刑辰闻言眯看他。

    “好不好看都没用了，死后连脸都没留。”陈松取嘴里咬的破破烂烂的烟，神鸷。

    现场弥漫着一腐臭的尸味，他担忧地看向一边弱多病的外甥。发现这家伙眉都没皱一，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地那尸。

    “大舅，找人把她后腰的衣服撕开，那应该有个像是纹一样的红东西。”

    陈松闻言直接带上手，上前一步将尸的衣服摆微微撕开，果真如他所说，上面有一个印记。

    “这是什么？纹吗？不太像啊……”

    “不是，是‘血约’，人和鬼订类似合同的东西后留的一个印记，约束力很。”孟樆弯腰看了看，发现张雅的‘血约’虽是六回的图腾，但里面并不是火山而是一截白骨。

    他恍然大悟，神直勾勾地盯着那血模糊没有的脸。

    陈松觉得自己外甥味有重，咳嗽几声，提醒他，“有什么不对劲吗？”

    “合同达成，人被献，恶鬼转生。”

    因为好奇偷偷跟过来的小刘愣在那，莫名其妙看向他：“你说什么合同？什么被献了？哥们，你比我还玄幻啊！我充其量说的是末世丧失，你连恶鬼转生都来了！”

    “ 闭嘴！”

    陈松瞪了他一，小刘讪讪闭上嘴，缩到一边没离开。

    “画的故事听说过吗？《聊斋志异》和唐朝僧孺《玄怪录》里都有关于这个故事的记载。大概是一个恶鬼披上了女的然后迷惑他人。故事大同小异，披上那副的鬼，容貌迤逦，倾国倾城。其实这恶鬼的原型就是地狱中剥地狱的恶鬼。他们因为生前作恶，死后被送剥地狱剥，唯有一副森森白骨不死不灭，日复一日承受此等恶果，不可转世，不可投胎。不过，若是有人自愿奉献自己的给他们，他们就可以重回，得以解脱。”

    小刘在一边忍不住吐槽，“谁会自愿让人剥啊！她特么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