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贸然前去，只得白日受人指指卖艺，夜里住在集市外的破庙里，冬以来，也没有银买御寒的衣，几个妹都了冻疮，到了夜里是疼痛难耐，几乎不能行走。

    就算不见如烟陷沉默，赵浅也知她们的境不会好：“我找各位姑娘来，没别的意思，算是想要雇用大家吧。”

    几个姑娘顿时里燃起了希翼，但大烟显然要理智很多，对于这般天上掉馅饼儿的事，她可从来不相信，一针见血问：“老爷的条件是什么？”

    “我命人造了一艘游船，不久便会招揽客人，你们只需要回老本行便可。”

    如烟轻轻蹙了蹙眉，在江南时她们便是在游船上弹琴，和着达官显贵玩乐，要是只这些倒是个好机会。

    赵浅喝了茶：“如果几位姑娘有意的话，我可以先带你们去看游船。”

    如烟还在犹豫，一旁的姑娘们却坐不住了，扯了扯她的衣角：“大，不妨就先去看看，若是不合适我们在另打算。”

    如烟了手里的琴，看向赵浅，细细一番思虑，想来会一个会带着夫郎来见一群琴姬的男也不会对她们怎么样，若是不把握此次机会，恐怕她们妹几个会熬不过这个冬：“那好吧。”

    赵浅满意的喝了茶。

    这会儿雅间外传来说话的声音，周哥儿已经吩咐完回来了，小二端着菜来，天气冷，瞧几个姑娘都单薄，他特意了火锅来，到了冬天，日日鲜的火锅就特别信销，毕竟吃着，此时楼客人已经爆满，雅间也都被预定了去，他还是去厨房里让忙得手忙脚的厨先了一锅端上来。

    他坐到赵浅旁去：“谈好了吗？”

    “嗯，好了。”赵浅嗅着火锅的辣味儿，蹙了蹙眉，倒不是他不吃辣：“怎么了火锅，你发了不能吃这么辛辣的东西。”

    周哥儿本来是有想吃的，但是被这么一说倒是不敢吃了：“我再让他们别的菜，你们吃火锅，我吃菜总行了吧？”

    赵浅揽住他的肩膀，朝一边上正上菜的小二：“去让厨给夫郎几个好菜。”

    “好咧。”

    原本是该有些压抑的一个饭局，倒是被两闹的有些温馨，年纪尚小的几个姑娘饿了几天，看着桌上的火锅，早已有些迫不及待，尚且还不说她们没有吃过这稀罕的东西。而如烟则是看了周哥儿好几，随后别开眸，嘴角上浮现淡淡的笑意，尽显伤怀。